好吧可能除了这个。
观月弯腰低头,把冲他一个劲喵喵叫的小可爱抱进怀里,手指轻微用力,从他的头顶抚下,然后得到了而更多喵喵叫作为谢礼。
“好了,有人能向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原本在观月手下享受抚摸的小可爱三步并做两步跳上他的肩头,蹭蹭人的侧脸找了个足够舒服姿势卧下。
有点小像啊。
这两只。
柳莲二是国内数据网球低年龄组的佼佼者,和观月的“布局”不同,柳莲二及乾贞治的道是“预判”和过人的计算能力,对外界的敏感程度堪比当年五官灵敏的观月。不过随着年纪渐长,这种天赋就像彼得潘,一旦长大就消失不见,而他又没有可以永葆青春的方法,只好任由它逝去,反正也是不该存在的东西,除了一点惋惜他没有遗憾。
倒是柳莲二对他的学习能力表达了一定程度上的惊叹。从一开始生涩却下意识的反应被强行压抑,到后面行云流水的第二风格。
——实在是太快了,快到柳都没办法判断这个人是否已经走出了他不了解的阴影。
观月初打球打得越好,脸上的表情越少,人越沉默。房间的灯开到夜里十一点,早上六点不到他就又出现在球场对着墙壁联系挥拍和击球,一个上午最多休息两三次,一次不超过十分钟。他以为他会倒下,可事实上观月的肌肉劳损被控制的刚刚好,再多一分可能就很长时间不能训练。
柳莲二突然觉得观月初有点可怕。最起码这个人以前的训练量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无限接近于身体极限的那种。
而这种训练量,就算是观月本人再天才也不可能完全控制得好,所以他犹豫几天后,还是像人询问了以前教练的名讳,意料之外的回答。
“教练的话算不上,指导者还是有一个的,在日本还算是很有名的吧?叫武士南次郎,虽然现在只是个寸头有胡子的猥琐大叔,但以前打球的时候,还是很帅气的。”
武士南次郎?是他想的那个南次郎?传说中的武士?
所以说这家伙是“神”的继承者吗?
观月:“你想多了,糟老头子有两个儿子,不过学生可能是只有我一个人。”
柳:他突然对日本网球界产生了深深地恐惧,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观月:来不及了。
没有人可以退出的,既然他都没有,那别人更不可能。
好好享受现在吧,三年后,那家伙的后代就要回到滋养过他的土地上来了。
在遥远的美国的越前少年狠狠打了一个喷嚏:难道是妈妈想我了吗?然后加快步速向家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加了学生会所以临时有其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