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走直线吗?”她埋在他颈窝发问。
“海带?”狗卷棘将她抱得很紧, 如果不是室外天寒地冻怕她生病,他想就这样把跟她紧紧相贴的时光拉到最长,到半夜到死也没关系。
“我要喘不过气了。”她说。
“……鲣鱼干。”他有些愧疚,又有些不舍地稍稍松开她。
“走直线。”森茉莉又重复了第一句。
“海带?”狗卷棘不解。
咒言时限过去,森茉莉推开他,指着前面的路:“没醉的话走直线。”
“……”
不, 他并不是喝醉了才想抱她。
“走·直·线。”森茉莉一字一句, 颇有咒言师下命令的架势。
狗卷棘被逼无奈,只好转过身,在她的“监视”下像个笨蛋一样顺着地砖走直线==
森茉莉:“左转。”
咒言师乖乖向左转。回火锅店的方向。
森茉莉:“回包厢好好坐着吧。”
“……”
狗卷忽然觉得有点委屈了。
两人一前一后回去的, 没一起。狗卷棘先去了趟洗手间,回去的时候正处酒食酣足之际,好几人陆陆续续去了洗手间,包厢里冷清不少,除了虎杖和野蔷薇在五条悟的忽悠下模仿搞笑艺人。五条悟之后还有任务得提前走,一边穿大衣嬉皮笑脸问狗卷棘怎么现在才回来,茉莉少女都走了。
“……金枪鱼?”走了?
狗卷棘不禁看向森茉莉原本坐的位子,那里只剩下了一个空了的外套衣袋。
他忽然想起四年多前某一次,他们去山间合宿,他晚了一步回森茉莉的消息,结果就被拉黑了,等他找了一圈民宿,下定决心给她打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就听到了忙音。
现在,他又听到了那个忙音。
五条悟和七海建人得先走,猪野琢真之后也有事得走,包厢一下子就剩了几个年轻人。乙骨忧太招呼狗卷棘过去坐,问了他一些之后的计划,和熊猫真希几个同期一起,聊了许多这四年错过的事情。
配合着饭团语,狗卷棘打字的手就没停过,偶尔空隙间点进Line,看到自己的好友申请还没有被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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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茉莉到晚上胃口不是很大,再加上搬家的事情,于是便提前离开回了家。
卷卷已经找到了,只不过在外头蹦跶的时候伤了腿,现在正在兽医那里治疗,让她明天一早再去接她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