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地放下手里的香蕉,指了指旁边的烤肉:“肉,也吃。”
日语发音的肉和人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再加上我蹩脚磕绊的日语,富冈义勇看我的眼神很奇异。
我真的有很努力学语法了……应该没讲错才对啊。
俺最后还是活了下来,富冈义勇和我在寺庙里对坐到了晚上,还跟着我去了森林的小河边洗澡,等我把那只鬼残留的气息彻底洗净后,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古井无波了。
要不是我本命不是他,就冲他跟我今天一天我能直接扑过去求嫁。
富冈义勇的鎹鸦带着我的消息飞往了鬼杀队本部,他本人则负责在主公给予回复之前看守我。
说是看守,其实相对于钱袋子,跟他走的日子里,每天的吃食总算有了保障,而每次我吃饭的时候,他坐在对面的眼神好似看一个饿死鬼。
等我终于被带到本部的时候,不出所料,各个柱早已虎视眈眈。看透了他们凶悍外表下的小天使灵魂,我一点都不怂。
柱们就听着一串中文碎碎念:“无一郎真的好可爱哦……”“蛇恋配一脸”“岩柱叫啥来着……”“哦大哥的头发真的好靓哦!”
谢天谢地这天是夜晚到达的,没有太阳就搞不死我,风柱不死川实弥冲过来的时候,我还很有闲心地问富冈义勇:“本部的饭菜好吃吗?”
大概在这些柱听起来,就是嚣张的鬼问:“你们鬼杀队的人好吃吗?”
一阵鸡飞狗跳后,不死川实弥弄伤了胳膊,属于他稀血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在他的狞笑中,我吸了吸鼻子,说:“是葡萄酒的味道诶,我确实挺馋的。”
仗着自己说中文他们听不懂,唯一听得懂的系统在我脑子里嘲笑:“像你这种酒鬼只有老白干才能拿下了。”
“她在说什么?”语言系统不通真的很头疼,然而只是他们听不懂我讲话,我还是能听懂大部分他们的话的。
像回到了当年大学时期疯狂用日语新闻磨耳朵的时期,我不仅不慌,还有点破罐子破摔。
富冈义勇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
等到主公彻底压制住全场之后,我才被戳穿了真面目:“我知道你会讲日文。”
“……语法太难了。”简直就像旅游时候看到日本人,被撵着去和他们交流,哦!看啊!是免费的日语会话交流练习对象。
当然我学日语之后并没有撵我的对象,只有遥远的小学时候我妈撵着我去跟外国人讲英语。
在场所有日本人听我半天憋出来一句对日语语法的吐槽,想想感受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眨了眨眼,努力憋出第二句:“我不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