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可以不活下去,就这么死在原来的世界,可系统替我想好了所有办法,把我带到这里。

我是异类,是鬼,其实在鬼杀队本部早应该被杀个透,反正我也不会反抗。可主公大人收留了我,承认了我,我还有把属于自己的伞,可以光明正大行走在太阳下。

我很想晒太阳,渴望光明,如果没有人来找我的话,生活就会很孤寂,因为现在就连相依为命的系统,都很少听我讲话了。

我知道这里其实是变相的囚笼,但只要我在乎,这里就是我的保护伞。

我活在光明之中,即使我便是黑暗。

“好想有,炭治郎和祢豆子这样的家人啊……”炭治郎温柔的神情,不管是漫画还是动画,以及现在的真人,我怎么都看不厌,“想要融入鬼杀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要去努力做到啊。加油,炭治郎。”

“嗯!我会加油的!”

今夜月色很美,紫藤花依旧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我绕到祢豆子所在的房间里坐下,睡着的祢豆子好像小天使一样,许愿似的,我对她轻声道:“我会保护好你们的,直到那一天来临。”

母亲

屋子里来了个不速之客,特别像是来找麻烦的。

他的身上又多了道伤口,还未愈合的皮肉外翻着,葡萄酒的香气一个劲地侵略我的鼻腔。

“这不是稀血风柱大人吗?”我抱胸又往前走了两步,冲他挑眉,“今天也散发着甜蜜的香气呢。”

不死川实弥大咧咧地坐在我的床边,拔出腰间的日轮刀,虚虚比划了两下,刀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他咧嘴扬起个欠扁的弧度:“要尝一口稀血吗?结巴鬼?”

这什么小学生。

我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但是他的到来确实让我想到了什么,脑海里有个好主意跳出来,无视了虎视眈眈的日轮刀,我直接拉起他往外走:“走走走,陪我喝酒。”

从不知名的树下挖出系统加持过的葡萄酒,再顺了两个酒杯,我拽着难得温顺一点点的不死川实弥跳到了屋顶。

“你有口福了,这可是我亲手酿的葡萄酒。”半年前来到这里的时候,不死川实弥的血气勾起了名为酒鬼的馋虫,我兴致冲冲地搞了坛葡萄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埋在了树底下。

在我哭爹喊娘的叫喊中,系统叹着气和我保证会好好照顾这坛酒的,所以这坛成品绝对优秀。

日轮刀还是被塞回了刀鞘中,坐姿分外嚣张的不死川实弥抬头看着月亮,对我的兴高采烈嗤之以鼻:“葡萄酒?是人能喝的东西吗?”

“干!怎么就不能喝了?”我忍不住爆粗,给他来了一记背锤,“葡萄酿的酒,葡萄是好葡萄,酒当然也是好酒!”

大力女鬼的背锤不容小觑,扒着屋顶勉强稳住了身子的不死川实弥冲我呲牙:“你找死??!就算酒是好酒,经过你的手说不定就变成了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