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应该能接住她的。

正这么想着,一人一鬼两兄妹一起朝我的方向倒了过来。

很好,炭治郎也是菜鸡一员。

著名头槌艺术家硬邦邦的大脑袋带着两个人的重量砸在我胸前,我呼吸都快被砸停了。

“对、对不起!”手忙脚乱推着妹妹站起来,又站起来试图拉我的炭治郎,下一秒再次被倒下来的祢豆子砸回了原处。

这次真的是正面朝下了。

比起被埋胸这种事情,我感觉更重要的还是我的生命安全。

“……”我要死了系统。头槌是不是把我的心脏砸碎了。

系统:“为了保护视力,我屏蔽你了。”

炭治郎比不死川实弥好一点的是,他没有彻底晕死在我身上。在祢豆子终于磕磕绊绊到达我的床上后,他挣扎着爬了起来。

先给我行了个大礼:“真的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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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对着月光,看不清面容,隐隐可以看到超级红的脸色。

“噗。”我没憋住笑,“其实没关系的啦。安啦安啦,只是个意外嘛。”

我起身,拉着他坐到床边,这下他的脸就看得清楚了,还真是红的像渗血一样:“先坐一会儿哦,哦!还是先给祢豆子盖好被子,我收拾下房间。”

把被祢豆子撞得东倒西歪的家具重新摆放好,再把酒坛盖好盖子,和酒杯一起收拾进柜子里。整顿好后,我回身看床附近的两只。

祢豆子还在床上挺尸,而以往面面俱到的长男炭治郎抱着被子迷迷瞪瞪地查看正反。

一看就知道酒意更上头了,脑子开始罢工了。

“我来吧?”我走过去,问他。

“没关系的,”他傻傻地摇头,继续跟被子做无谓的抗争,“太麻烦你了。”

醉酒后也这么有礼貌的吗。有点乖巧。

“你这样不行哦,还是我来吧”我又想笑了,揉了揉他的脑袋,试图去接他手里的被子,结果却抢不过,“有时候过于耿直就是固执了。”

没办法,这样下去今晚都别睡了,我只好就这样握着他的两只手抖开被子,踮脚拿身体的重量压着他弯腰把被子盖在祢豆子身上。

祢豆子翻了个身睡得正香,也不知道炭治郎在想些什么,他就保持着弯腰的动作任我摆布,即使醉了也没有倒下,而是支着身体支撑着我的重量。

好不容易扑腾完被子,我有些冒汗。

“没想到稀血风男送来的酒,后劲这么大。”别说第一次喝酒的人了,我这种老手喝着都有点头晕。

拉着炭治郎坐在床下,正想让他躺下和祢豆子一起睡,或许是听到了我说稀血和风,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一字一顿正色道:“风柱,伤害了祢豆子。”

“嗯不错嘛。还会提取关键字,脑袋还能转动。讲话口齿也很清晰。”我还饶有兴趣地对心里的鬼杀队酒量排行榜进行了调整。

炭治郎表情严肃,拉着我的手没有松开,继续讲他的小想法,“他有欺负过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