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有异性靠近的时候,他就会红着脸不知所措。不过亢奋和开心的时候也会忽略了这些东西,比如战斗的时候抓住栗花落香奈乎的手腕,以及出任务之前抓住栗花落香奈乎的手。
我怎么老提到栗花落香奈乎。
感觉酸溜溜的,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呐,炭治郎,回答我。”
“什、什么?”
“你知道你说的互相喜欢,是什么意思吗。”
“……”
他像个傻子,我挪开了点距离,炭治郎还是那张呆滞脸,一看就是当机状态。
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傻子,从床上起身,正准备离开,手又被他拉住了。
我看了看今天使用度过高的手,无奈地看向罪魁祸首:“又怎么啦?”
真不敢相信这么温柔的语气还能从我嘴里跑出来,果然美色使人失智。
炭治郎牵着我的手,低头想了两秒,再抬头看我:“是想像保护祢豆子一样保护黎,是想让黎染上幸福的味道……”
“不管多少个拥抱都可以。”
见我沉默,他眨了眨眼,又补充道:“我永远不会躲。”
我没救了。
彻底没救了。
听了这话觉得自己当场去世都无所谓了。这个时候我还有闲心在心底笑,这就是所谓天使的感化吧。
“……”
我弯腰,亲了上去。
他的吐息,美好的字眼,都吞没在唇齿间。
“……唔。”
如果要让我幸福的话,光拥抱可能不够,毕竟我是个贪心的鬼。
离开房间的时候,我还是把祢豆子抱了出来,放到了她自己的房间睡觉。
系统:“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衣冠禽兽。”
“不说了,我觉得可能是不死川实弥那个该死的,送来的酒有问题。”我头疼,看了看一无所知的祢豆子,“我觉得我犯罪了,系统。”
“别cue我,我已经为自己这六年的时光反省了,到底是咋养出这么一只离经叛道的牛出来的。”
再回到房间,开门时我犹豫了很久,醒酒汤都快凉了。等到我进去,某个让我快被自我拉扯到裂开的男孩子已经彻底醉倒在床上了。
喂了醒酒汤之后,给他脱了鞋子和外衣,小心翼翼地再盖好被子,希望他能睡得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