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宇髄天元那狗比果然搞事了,天天想着法子折腾我,呜呜呜我想念单纯无害的杏寿郎了。

单纯无害的杏寿郎还在睡,眼前只有个严肃认真的炭治郎和我解决感情问题,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似乎还能听到自己当初脑袋进的水发出的声音:“不喜欢不喜欢,炭治郎,不要听他瞎讲话。”

“宇髄天元就是闲着没事,想挑拨我们俩的感情。”

“那……顺顺喜欢宇髄先生那种类型的吗?”

我头大如斗,看了眼小清,伸手去拉炭治郎:“你跟我来。”

把人带到了房间里,我问他:“炭治郎很在意吗?”

“嗯!在意!”他点点头,耿直的回答让我又被噎了一口,“所以想知道顺顺的回答。”

“……”我叹了口气,靠过去抱他,把脸埋在他的脖颈旁边,“真拿你没办法。”

“我只喜欢炭治郎,特别特别喜欢。”

“其他的人,都只是朋友。我很尊敬他们,也很在乎他们,是因为他们强大而又温柔。炭治郎一定能理解的吧,像杏寿郎那样的人,值得被人喜欢,被人尊重。”

他抬手回抱住我,声音从上方传来:“我明白了!”

虽然有时候固执地让人头疼,但这样的炭治郎——“炭治郎让我觉得,自己被在乎了呢。”

我一度觉得,炭治郎只是出于他的责任感,才会想要和我在一起,发现炭治郎也会在意,并且直白的告诉我他在意,我和别的男性的事情。

光这一点,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我都觉得自己被喜欢了,幸福的想要哭泣。

少年人清瘦的腰身抱着很舒服,身上散发着久病初愈后的草药味,我深吸了一口气,蹭了蹭他的侧脸。

“那么,和我说说吧,这次的战斗经历。”

炭治郎每次的战斗都很凶险,光听着叙述都很心惊胆战,这和在漫画上看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毕竟这么一个大活人坐在我面前,我满脑子都是他受伤的样子。

不过,当听到炭治郎的日轮刀又损坏了时,我忍不住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尽管两个月了,新的日轮刀还没有送来,不过,钢铁冢先生有给你寄信。”

从抽屉里取出代为保管的信件,炭治郎打开后,被满页满页的“我这里没有刀给你”“不可饶恕”“诅咒你”“好恨”震惊到了。

“上次直接把刀弄断了,这次又损伤了刀刃……”他扶住脑袋,一脸歉疚。

我补刀:“还有把刀丢了。”当初那把跟着猗窝座回了老巢的日轮刀,还真是让人心疼。

炭治郎控诉地看向我,我哈哈干笑了两声,“没事啦,索性这次就直接去村子一趟,当面再跟钢铁冢先生道歉,怎么样?”

“村子?”

“就是刀匠们住着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