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份愧疚我泡了一个带玫瑰花瓣的澡,搓得浑身上下皮都快掉一层,蒸太久了正头晕目眩的时候,炭治郎来敲门了。
“顺顺,你还好吗?”
“我很好!特别好!那个,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妈呀我在说什么……
门外的炭治郎迷惑:“顺顺,你真的没事吗?”
怎么可能没事啊……我欲哭无泪,这该死的和服也太难穿了吧,这木屐也很难走路,一不小心就:“啊!!!”
我的惨叫让门外的炭治郎察觉到不对,冲了进来,然后愣在了原地。
我尴尬地抓紧胸前两块布料,“我、不会穿这个。”
炭治郎从原地跳起,下意识关上门,然后背对着我不肯转过来了。从后面看他的脖子都泛着红色。
原来他比我还紧张,这样一想,我反而就不那么紧张了。
“对、对不起,我一定会负责的!!!”他干巴巴对着门讲话的样子也太好笑了吧。
我忍不住笑出声,想逗他:“炭治郎,我脚扭了,站不起来了。”
“啊。”他急匆匆过来扶我,先按了按我的脚,“是这里痛吗?”
近在咫尺的心上人,脸上写满了担心,一路赶回来看我所以额头还微微冒了汗,我抬手捏着和服宽大的下摆给他擦汗。
“……!!!”炭治郎愣了一下,往后一仰头,喷鼻血了。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我低头拢了拢再次分散的衣襟,心虚:“我真的不会穿这个和服。”
炭治郎和我面面相觑了许久,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红着脸上下嘴皮磕巴着说:“我、我帮你。”
正直长男全程严肃着红脸蛋帮我穿完了这一身复杂又艳丽的和服,手指颤巍巍的,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热度。
明明都亲过这么多次了,炭治郎还是这么害羞呢。
我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我好看吗?”
“顺顺怎么样都很好看!”炭治郎牵住我的手,我顺势靠近他怀里。
18岁的炭治郎已经高了我许多,可以轻松把我圈在怀里,我要踮脚才能吻到他,而往往察觉我的意图,他会提前一步低下头来亲我。
这次我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吻,在他怔愣的时候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地说:“你替我穿的衣服,也帮我脱掉吧。”
大多数日方的称呼都是直呼其名或者加个敬称。在日语中,“anada”是“你”的意思,但是多用于妻子对丈夫的称呼“亲爱的”。
肉眼可见的,炭治郎僵住了,箍在我腰上的手无意识地不断用力收缩,我趴在他的胸膛上,和他保持着这亲密的姿势对视。
“可以吗?”红宝石一点一点绽放出绚丽的光芒。
我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我想要你。”
旅馆的床单散发着皂角的清香,遮盖不住炭治郎身上的味道,他细碎的头发扫过锁骨,带来一阵战栗。
粗糙的手指像小孩子般好奇地探索着新地图,寻找着宝藏。
灼热的汗滴在我鬓角,他俯下身来亲了亲我,每一次都要小心翼翼地询问我的感受。
我只好一遍一遍的回复他:“我很好,你可以快一点。”
不管炭治郎怎样,我都可以承受,想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抬起手摸摸他的鼻梁,我忍不住笑起来:“生日快乐啊,我的小太阳。”
“我们要永永远远在一起!!!”
“我爱你……”
另一种可能
不死川实弥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的黎顺顺和现实中的她完全不一样。
她没有变成鬼,也没有和灶门炭治郎在一起,甚至,在梦的最后,她冲他伸出了手,“喝酒吗?实弥。”
醒来的时候,玄弥正兴冲冲地跑进来,手上是灶门炭治郎寄来的信件,邀请他们去参加他和黎顺顺的婚礼。
她还真的做到了。
他们吵过无数次的东西,还真的被她实现了,挺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