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就剩下比比东和胡列娜两人，比比东脸上冰冷渐渐柔和下来，指了指身边的座位，让胡列娜坐下。

“老师，我让您失望了。”胡列娜垂首说道。

比比东叹息一声，“没什么，死几百名魂师还不至于令我们伤筋动骨，这定然是天斗帝国蓄意而为。想要打击我们的士气。不过也没那么容易，这场战争早晚都要开始的，虽然我们现在尚立足未稳，可在战场上，我们真正凌驾于两大帝国的魂师力量却是牢牢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地，只要指挥得当，在战场上发挥出真正的作用，天斗、星罗根本无法兴风作浪。谁都有失败的时候，不要因为一次的挫败而影响了自己的信心。”

“是，老师。”

“娜娜。”

“怎么了？老师？”胡列娜有些不解。

比比东叹了口气，“放下吧。继续想着也只是个自己徒增痛苦罢了。”

胡列娜顿时娇躯一颤，低下了头。

比比东再次叹息一声，她也是过来人，又怎么会看不懂胡列娜的想法，只是，无论是立场还是别的什么，胡列娜的想法完全不会有成真的可能。

“我知道的，老师。”胡列娜抬起头，美眸中带上了水汽，“从见到他身边那人时我就知道了，可我没有办法，我克制不住自己，我有的时候甚至在想，要是我们能更早遇见会不会有所不同，我——”

“娜娜！”

听到比比东的声音，胡列娜顿时僵住，声音也低了下去，“……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我，我……”

“哎——”比比东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胡列娜面前，轻轻抱住了她。

小刚啊小刚，你让我沦陷也就罢了，为何你的徒弟也不肯放过我的徒弟呢？

空荡的教堂里，只余一人叹息一人抽泣。

……

三天后。

天斗的大军正式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