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既然你们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让我回答这种问题呢?”
两人无言以对。
这个时候,泉奈出现在门口,远远地说道:“未寻,走了。”
看见泉奈,未寻站起身来,对两人道:“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不喜欢太短暂,也不喜欢太永恒,喜欢刚刚好的。”
说罢,她冲两人挥挥手,朝泉奈那边走去。
还站在原地的两人对望一眼,显然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同样的想法,她站起来居然比自己高很多,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未寻,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随便聊聊,没说什么。”
“那你现在饿了吗?”
“不饿。”
“泉奈先生,您去过赌场吗?”
“没有,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来?”
“今天早上,船已经到了公海了,船上的赌场也开放了,我们去看看吧。”
听到这话,泉奈失笑,他用带着笑意的目光看着未寻,道:“未寻,你难道忘记了,未成年是不能去赌场的?”
“对哦,我忘了,可是我不是去赌啊,我只是去看看的。”
“好吧,不过先说好,这事不能让我哥知道,不然我们俩个都要遭殃了。”
“好,绝对不告诉斑大人。”
世界上的赌场尽管千差万别,其功能却殊途同归,给心怀侥幸的人一个投机的场所。用了变身术的两人在船上赌场开放没多久后就混了进去。进到赌场里的二人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赌场的构造,不仅是未寻,已经二十几岁的泉奈也没有来过赌场,斑从来不让他出入这种场所,斑可是从来没放松过对泉奈的忍者三禁的管束的。
船上的赌场也同其他赌场一样,永远不会缺少喧闹声。二人从最外围一路看进去,种类繁多的赌博方式一一呈现在两人面前。与对赌博一窍不通的泉奈不同,经过纲手熏陶的未寻对眼前的赌博方式已经有所了解,因此,每看到一种,她就会小声给泉奈介绍,泉奈也从一开始的惊诧变成现在的不住点头。两人津津有味地看着赌得昏天黑地的赌徒们,完全没注意到出现在他们身后的一个身影。
“泉奈先生,您看那个人,他在算牌呢。”
“算牌是什么?”
“就是计算他和庄家手里的牌的数字总和为某个区间的数字的概率,然后判断自己下一步是继续分牌、停牌还是翻倍,使自己赢的概率大一些。”
“听起来很复杂,他能算,庄家应该也能算的吧。”
“都能,不过庄家一般不算牌,而是想尽办法让客人没办法算牌,客人则想尽办法不让庄家发现自己在算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