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宣泄焦虑也得有个度啊!
不能因为自己觉得未来无望想要快走舒缓心情就随意指使鹤啊!鹤也是有极限的好吗?
已经走了一上午了啊,绕了本丸十来圈了,这种毫无意义的活动真的很无聊啊无聊!他是来体验惊喜的不是来磨练心性的啊,这是不是原装鹤就不能受到宠爱的意思吗?是吧是吧!
等等……说起来,不靠自己双腿走路真的能起到减少压力的作用吗?
鹤丸国永扶着下巴,对主上这么做的意义深表怀疑。
阿普利尔瞅了他一眼,有点鄙视:
“真是个白斩鸡。”
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很生气。索性一屁股往地上一坐,双腿交叠,节奏十足地晃悠着上身,耍赖道
“不走了不走了。再走下去也是无用功,反正就算安分的待在结界里也无所谓吧。再这样虐待我可是会让暗堕加深的——”
“咕噜。”
鸟太刀:“………”
鹤丸国永僵硬的扭头,只见小姑娘架着腿,一脸冷漠地看着他。刚刚的声响,应该,也许大概是从她的肚子里发出来的。小姑娘冷冷道:
“既然你说无所谓,那么食物的事就由你解决了。我相信国宝太刀的忠诚,是一定不会让自家主公死在这种小事上的……对吗?”
阿普利尔笑了,露出一排细细的白牙。
……
“这种事难道不应该交给光仔啊歌仙长谷部吗?主上可以去查刀帐,家政这块我从来没有这个设定啊,没有设定当然也不可能有相应的能力啊!”面对着一片狼藉的厨房,鹤丸国永抓狂了。地上有几根黑发,承受着不应承受的生活重量的鹤丸国永已初具秃头的征兆。
小姑娘这回是坐在鹤丸国永的头顶上,她迎风摆着面瘫脸,头发被风吹的凌乱“姑且算你说的有道理,那你的能力和设定又是什么呢?”
“那可就多了。”鹤丸国永抱定主意要给自己找回场子,掰着指头蹲在那数:
“比如在地上挖坑给本丸的日常生活增添不一样的惊吓啊,又比如半夜装鬼让又鸽又咸的阿宅审神者获得生活的新刺激啊——总而言之,比起坐在墙角的那一溜只会喝茶晒太阳的平安刀,我的作用和活跃是无可替代的……”
“就是专门搞事的,对吧?”
“嘛,毕竟生活需要惊吓。”
阿普利尔死鱼眼望天,打定主要把自己遗失在外的初始刀给找回来。她知道暗堕刀不靠谱,但没想到这么不靠谱,伟大的盖亚啊,她的胃已经开始痛了。
鹤丸国永在她的后脑勺戳了一下,她猝不及防往前一倒,脸朝下扑倒在温厚的掌心上。失重感后,阿普利尔趴在鹤丸国永手心,老大不高兴地看向他。
“你干什么?”
鹤丸国永眯起红瞳,伸了个懒腰。轻轻摸了摸阿普利尔的脑袋,像摸猫一样:“抱歉抱歉,刚刚是开玩笑的。不过都是这种情况了,就算是有一打的光仔也束手无策吧。你看附近这么死气沉沉的,猜也能猜到,这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