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展开到一半便收了回去,原因是阿普利尔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可恶,好痛。
宛若□□般细腻的声调,裹挟着一点点的鼻音。听得阿普利尔抖擞精神,连忙对伤员发来关切的问候:“又疼了?”
“那不算什么,只是身体上的疼痛的话。这被烈火淬炼出的身躯,早就已经——”
宗三左文字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安慰阿普利尔。阿普利尔无言,吐槽是没有心情吐槽了。她抬起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天知道这种紧张感来源于哪里。心好累,阿普利尔想道。
“只是刻印,久违地炙热了起来。抱歉,这与您无关,还是说您心中那不可明说的期待,才让这魔王的痕迹久违的出现了共振?这颗心脏,因炎热而痛苦着,倘若只能如此,那么我终究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重塑而遭到摆放的命运吧。”
“.....”虽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已经感受到天降大锅的阿普利尔如临大敌,为了自己的胃着想她决定提醒一下这把刀:“我今天是难得的好脾气,你懂我意思吗?”
“呵。”宗三左文字轻笑一声:“温和的诱饵不行就要强取豪夺吗?果然不管是哪个时代都是一样的,所谓的魔王。”
“不我真的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宗三左文字丝毫不为所动,和和气气地反问道“您以为我是在同您开玩笑吗?”
“.....”
难道不是吗?
一向热爱思考的阿普利尔沉默两秒钟,把对方的各种发言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愣是没发现任何有逻辑的关联性……
大脑停机,阿普利尔觉得自己的智商进入了一个史无前例的低谷。
“行吧,刻印是吗?只要消除掉就好了,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顺带帮你一把,举手之劳而已,你不用谢我。”
只要别再说出那种让她头皮发炸,但又因为语气过于正经而让她拿捏不出错处的话就行了。阿普利尔么,愉悦犯见的太多了,就对这种好好说话礼貌待人的生不起脾气。更别说这位壮士还见义勇为,三观简直正的不行。就是精神状态....让人觉得有些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