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利尔:“………”

心……心灵受到了伤害。

“哈哈哈哈,不是说了不可以用舌头来舔吗?……”

总之,不管用什么办法,刻耳柏洛斯就是不肯放阿普利尔过去。

阿普利尔气的要死,张开背后的四片翅膀,将周身的冥界气息彻底外放:“你这眼瘸的蠢狗,用你那三只长了和白长一样的鼻子好好闻闻,我到底是谁。”

话语振聋发聩。三头犬这才不情不愿地凑到少女面前,动了动它的鼻子。

嗯……

哦……哦……这不是审判庭的爱娜温吗?

除了那个家伙,几百年都没有其他冥斗士下冥界,他连味道都快忘了。

阿普利尔冷笑一声:“可以过去了吗?”

既然是爱娜温,那就过去吧,下次记得带根骨头来。刻耳柏洛斯无精打采地趴了下来,三颗头埋在了爪子里,闭上了它的六只眼睛。

少女质问湿答答的三日月宗近:"你怎么和它这么亲近。"

“哈哈哈,老爷子我也不清楚呢。不过回想起来,之前我砍那一刀的时候手滑了一下,似乎把这孩子脖子上的项圈削掉了。”三日月宗近歪着头,颠倒众生地笑了:

“被束缚了这么多年肯定很难受吧。老爷子我又在无意间做了桩好事呢,善哉,善哉。”

“…………”

“哦呀,是河呢。”三日月宗近眯起眼,将那轮血月藏在深邃如海的眼瞳中。

“那是阿格龙河。翻译过来也叫痛苦之河。”阿普利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远处,一条波涛滚滚的漆黑大河隔开了两岸。因为没有摆渡人,所以只有一艘木舟孤零零地停留在岸边。

或许是因为没有冥斗士的原因。这个冥界的构造更加接近于神代原始的冥界。刻耳柏洛斯也出现在了地狱门而不是原本的第二狱。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冥界,阿格龙河上的摆渡人都应该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卡戎才对。

“即便是痛苦之河,也会有渡向彼岸的木舟吗。如此甚好。”三日月径直向那艘木舟走去,少女却伸手拉住了他。

“怎么了,主上?”三日月柔和地问道。

“登上没有摆渡人的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少女犹豫着道:“曾经有圣斗士在与卡戎战斗过后抢到了这艘船,可船只行驶了一段距离就在河中心沉没了。这条河里充满了痛苦的亡灵,如果掉下去的话,就会被同化为其中的一员。”

“主上,凡事存在必然有其合理之处。即便没有摆渡人,这世间的因果也会用另一种方式运转。”三日月宗近望着少女:

“主上不妨回忆一下,这条河究竟是为了隔断何物而存在的。如果我们满足了渡行的条件,那么这艘木舟自然会将我们载向彼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