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杜苏拉说道:“你这周的任务,就是将这颗盆栽带在身边,用神力去滋养它浇灌它,让它茁壮成长,切记不能用黑暗性质的神力,不可让它枯萎。”
杜苏拉:“要是枯萎了呢?”
她眨巴眨眼,很好奇月神的处理办法。
“那你就想办法让它活过来。”月神,一个学基础至少在一百多年前的老神,如此理所当然地说道。
杜苏拉:“…………”
虽然她没有说出口,但她这表情,妥妥地写着不满。
如果要加个形容词,那绝壁是:我十分、非常、特别不满。
就这?
就这???
这教了和没教有什么区别。
这跟高数课上,老师扔下一本练习册让学生自己去悟,有什么差别?
见她这表情,月神也有些来气了。
区区一个基础都没学全的神侍,还会给脸色了?
只有试了,自己动过脑子并实践了,才能知道自己问题在哪啊。
月神看来,杜苏拉多少有些眼高手低。
于是他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问杜苏拉:“你想让理查德教你?”
想一想理查德神官上次教导她如何使用眼睛的细致,杜苏拉以拳击掌,“对哦!有什么问题我可以问理查德神官啊,他老人家也是圣光系的,四舍五入我和他算半个同门啊!”
月神:“…………”
月神现在的脸色,堪比被西伯利亚寒流吹过的冻土。
饶是杜苏拉,也不至于如此不会看脸色。
但她觉得月神这脸色,给得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