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涯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义愤填膺地手舞足蹈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唔汪唔唔唔唔唔唔!”不过,任他怎么不满,在小花手里,一样被治。

只见小花夹起一个占了白酒的大棉花团子,眼角闪着光,肩膀还时不时地上下抖动,看着眼前一脸惊恐的任天涯,无比诡异地笑出了声:“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将军莫怕,先生我会很温油滴,啊~”

此时此刻的任天涯哪还有刚才的气势汹汹,早认怂地准备逃命了,只可惜……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他已经被小花定住,几秒的时间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嘴还被堵上了,然后被扔在了急救台上,小花整个人骑了上去,跪姿着,双腿夹住任天涯的双腿并且屁股坐上去压住,使其不能随便乱动,此刻场景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啪当!”房间门被人突然打开,冲进一个气喘吁吁地人影。

“师……师,师父!救……我。”原来冲进来的是樱梨,刚从小咩那里一路大小轻功飞奔逃命似得逃出虎口,想着随便找个人给自己挡挡就跑到汪师父这里来了,可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如此尺度震撼的场景,整个人腿一软,扶着门,满脸通红,留着鼻血道:“师父,我还是个孩子。你这样对得起师母吗?”

任天涯明白自己徒弟误解了,可想解释也没法解释啊,只能唔唔唔唔发出声音,希望徒弟稀有灵犀地能明白,可是,偏偏世事无常,小花好死不死地左手用力地抵他额头,巨大的惯性使得任天涯头一下撞在了急救台上晕过去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花,我知道我师父还是挺帅的,你轻点哈~温柔点~我……我……给我点棉花,我走了,我走了~挥挥~”樱梨满脸通红,挥挥手,踉踉跄跄地带上门出去了。

小花不明所以的挥着手,满脸疑惑问着早已经晕过去的任天涯,当然他不知道任天涯已经被他弄晕了:“你徒弟再说什么呢?什么你帅不帅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小花没听到回应,转过头去看,才发现人晕过去了,抬了一下肩膀,一副无所谓地说:“也好,方便动手。”说完就用力地把任天涯的铠甲脱了,内衬衣领扒开,拿着棉花开始消毒,拿着针开始缝合。

天早已暗了下来,心里百感交集原地打转的滕绫在门口来回踱步。

“唉哟,你师弟又不是小孩子,该回来的时候会回来的。”莺雪很不是时候地冒出来,依靠在不远处的一根廊柱上,啃着个大鸡腿。

“他最近才开始修花间,我怕他遇到浩气的被欺负。而且他还刚大病初愈。”滕绫的担心并不没有道理,师弟不知道冷沦风在何处,到处飞肯定会遇到浩气的人,加上他还有点……路痴,万一走到什么群魔乱舞的地方那还得了,都怪自己太大意,一门心思劝他们合却没注意到这点。

莺雪啃完了鸡腿,想了想觉得也对,就走过去拍了拍滕绫的肩膀,安抚道:“行了,你先进去,我去帮你打听。你瞧这天都暗下来了,你随便这么出去,我也不放心啊。”莺雪最后好说歹说才把滕绫劝了进去,叫了两个经常接夜袭任务的同门师弟去打听穆禹轩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