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将画像向上推了一点,阿普切果然在那后面发现了一个暗格,在打开暗格的瞬间,脚下的地面飞速坠落,阿普切拿着盒子落到了一个昏暗的地下室。
抬头,墙上的魔法蜡烛燃起,一圈蜡烛的光芒将整个屋子照亮,地下的蜡泛着血一样的红色,这时,阿普切才看到地上的一切,那是一个圆形的祭坛,上面雕刻着玛雅象形字,阿普切还读不懂,但是隐约可以看出那是关于一场鲜血的祭祀。
“你准备好了吗?”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他带着大大的头冠,金棕色的头冠在额前呈现蛇头一样的形状。巨大的头冠在头的两侧是几片翠绿的叶子,向两边延伸像翅膀一样的羽毛,他穿着像埃及或者玛雅人那样的麻衣和金饰,看上去就像即将参加一场盛大的祭祀一般。他看着阿普切,金色的瞳孔蛇一般的竖瞳,和阿普切的一模一样,但是恐怖的是,他没有眼白,他的眼白是一片漆黑,就像没有星辰的夜空一般,当中金色的竖瞳更显得他有些骇人。
“你是……”仔细想着眼前人的姓名,那个人有些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出来究竟哪里熟悉,终于,阿普切想到了,他的双眼瞬间睁大,金色的竖瞳几乎像一条线一般分割。“你是库库尔坎。”
“你应该回答我。”库库尔坎说,指着地上的祭坛。“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点点头,阿普切明白,菲利波斯已经将祭祀的过程整个告诉了自己。将那个红棕色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把通体灰白色的魔杖,杖身是一条羽蛇的浮雕,杖柄处一颗绿色的蛇瞳一般的宝石被紧紧的嵌在鹰骨之中。
深深的呼吸一口,阿普切将杖尖对准自己的掌心,一道深深的伤痕自手心展开。摊开掌心向着祭坛的中心。
“我,阿普切·安迪佩普·库库尔坎,以库库尔坎继承人之名,唤醒魔杖。”
话音刚落,鲜血仿佛被控制一般迅速低落在地面,由开始一滴渐渐变成了像小水流一般。
当血香弥漫着整个暗室的空间,库库尔坎突然上前,张口,蛇芯子舔过他掌心的伤口,然后伸手将整个手掌穿透。“我喜欢你的血液。”
至此,地上所有的文字被血液浸满,手上的魔杖渐渐和阿普切的魔力相互调动,在柔和的红色光芒闪过,阿普切近乎痴迷的享受着那种柔和的仿佛能和魔杖沟通一样的感觉,但是受伤的手掌却容不得他多想,在地上的砖块重新排列上升之后,阿普切再次回到了画像长廊。
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模糊,阿普切晃了晃,晕倒在地上。
当阿普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蹭了蹭身下柔软的锦被,缓缓睁开了双眼,大概是之后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个大的庄园总是有很多自己所不知道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