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是的。”卢娜说,将别在耳后的魔杖整理了一下,她长长的暗金色头发乱蓬蓬的散在脑后,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暗金色的毛毯一样。

眨眨眼睛,哈利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一点,又或许很奇怪的是,每次看到这个女孩和她聊聊天,虽然自己并不能完全听懂她的话,但是奇怪的是,自己喜欢这种感觉,平静的没有嘈杂的思绪。

“是啊,不错的天气。”

第四十章 演戏

“我说了,我没法在即将到来的魁地奇中担任找球手。”德拉科说,坐在沙发伤感看着对面的弗林特说。他向弗林特展示了自己依旧被吊起的手臂。

“但是今年是我在魁地奇中的最后一年了。”弗林特说,这个黝黑的少年说,他的双手握在一起又松开。“我不想给他留下任何遗憾。”

“但是你也不能让一个伤员上场,那样还不如直接把金色飞贼送给对面。”德拉科说。

其实按理说弗林特不应该这么为难的,但是关键的是之前的找球手要准备N.E.W.Ts考试,不可能参加魁地奇比赛。又正好赶上德拉科的手臂受伤,弗林特简直要疯了,难道真的要在他的最后一年的魁地奇中将那金闪闪的魁地奇奖杯让给他的死对头伍德吗?

低头,阿普切看着手里的书,隐约觉得那边的谈话并不适合被自己听见,又或者说接下来的走向自己绝对不会期待,所以他想了想,收拾了桌子上的羊皮纸和书,默默的回了自己的宿舍。

“嗨,杜格,有没有想我。”阿普切说,伸手抱住杜格揉了揉头这才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奥……兴致缺缺的抬眼看了一眼阿普切,西里斯就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前腿里,该死的,他已经在这个宿舍里面住了将近两个星期,虽然每天能吃饱而且睡上暖暖的床铺,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自由。好吧,即使出了宿舍他也没有自由。毕竟自己可是逃犯。伸出前爪舔了舔,西里斯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可以惟妙惟肖的装成一只真正的狗了,这么想,他伸手挠了两下阿普切的小腿,在哪里留下了三道红色的痕迹。

“汪!”伸出前爪,西里斯毫不在意的向阿普切显示他的锋利,快点,放我出去,不然下次挠的就是你的脸了!

“乖。”阿普切说,伸手揉了揉狗头,继续低头写着自己的论文。

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开始的时候西里斯发狠了甚至会直接在阿普切的身上留下几道伤口,丝丝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阿普切只是伸手将那流出的血迹擦干,没有打他也没有赶他出去。

但是西里斯毕竟是人,狗是他的阿尼玛格斯也只是阿尼玛格斯,所以他会有愧疚。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破开的伤口,淡淡的血香在舌尖扩散,他只是一个小巫师,一个无辜的小巫师而已,他只是把自己当成宠物而已。所以,就这样吧,他终有一天会把他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