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这是医疗翼,庞弗雷夫人随时可能过来!”阿普切说,将狗嘴捏在一起,免得他一个不小心叫出来被人发现,微微喘着粗气,他看着拉长身体变回人形的西里斯,险些一口气呛死过去。

你说你闯进来就算了,你变成一条狗被发现了也可以推说你是别人的宠物,只要不被阿尼玛格斯显形咒打中就是安全的,你变成人形,这是又多看不起霍格沃兹的防御?!

“有时间说我,不如管管你自己。”西里斯说,眉毛一挑,“听说你可是险些被授予摄魂怪之吻。”

呼吸着平复自己跳动的心脏,阿普切这才将自己的手从西里斯的嘴上拿下来,脑袋微微晃了晃,向着一边倒下。

伸手将那个险些摔倒在地上的小巫师扶到床上,西里斯这才坐在床边看着那个封闭的隔间。“我从来不知道庞弗雷夫人那么喜欢你,这待遇,我上学的时候可没有。”

“你不想知道原因的。”阿普切说,刚刚的动作几乎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是有些勉强。

“其实灵魂稳定剂没有什么用。”西里斯说,虽然在阿兹卡班自己大多数时候都会依靠阿尼玛格斯来逃脱那些摄魂怪,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他看着那个躺倒在床上的小巫师,心里自然明白他是被摄魂怪吸食了快乐,又一直处在噩梦中,灵魂不稳定的同时又,这是……耸了耸鼻尖。“这是,药剂的味道。谁给你下了魔药?”

这味道虽然有点陌生,但是这并不代表西里斯不知道,他曾经试着去熬制过,药剂的名字他记得不清楚了,但是作用却记得一清二楚,他们就是靠着这个魔药来逃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食死徒追杀。

“魔药?”阿普切问道,显然他并不知道。

“味道虽然很淡了,但是还是有一点残留的。”西里斯说,伸出魔杖,“固若金汤,无声无息,闭耳塞听……”几个驱逐咒和警戒咒下午,西里斯这才放心的看着阿普切,缓缓的勾起嘴角。

“看起来你的人缘也没那么好。”西里斯说。

“当然。”平复了呼吸,阿普切看着站在旁边的西里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这才是他真正的和这个男人面对面的第二次,他却一点都不相信他是那么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就像他的思想一样,虽然各种报道都证明了这个人的邪恶,但是奇怪的是,他却从来不相信那些。“但是如果你也没有什么办法的话,我觉得让我安稳睡一觉或许是最好的恢复办法。”

“如果你求我的话。”西里斯说,黑灰色的眸子中满满的张扬。半晌,见阿普切转过头闭上了双眼,他才不满的伸出魔杖。银白色的光芒渐渐将阿普切笼罩。“一点都不可爱。”

当然没有你可爱,阿普切想,那银白色的光芒渐渐变成一点点光点,渐渐渗入他的身体,身体的疲惫和魔力似乎也被平顺了很多,但是显然西里斯明白自己不能完全将这些负面的状态消失,庞弗雷夫人是个很优秀的治疗师,如果过分了她一定能看出来些什么。所以在感受阿普切的状态好了一点以后他就收回了自己的魔杖。

“这魔杖不是你的吧。”西里斯说,这魔杖用着虽然不算太顺手,但是毕竟好过没有,可是如果这是阿普切的,他又不可能去抢这么一个小巫师的魔杖。

“当然,那是洛哈特教授的,就是我们去年的黑魔法防御教授的魔杖。”阿普切说,对于自己一直留着他的魔杖丝毫没有一点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