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再将魔杖换成库库尔坎魔杖了,阿普切举起紫衫木魔杖挡在了塞德里克身前。
“除你武器!”
绿色的光芒在渐渐侵蚀那属于除你武器的红色光芒,直到将他完全吞噬。
震惊的睁大眼睛,塞德里克看着如同流水一般渐渐滑落的隐身衣,看着那隐身衣下渐渐显示的身影。他来不及去细想,只是睁大双眼看着那个举着魔杖倒下的人,他的身体僵硬,没有丝毫柔软的感觉,身体也冷的吓人。
他整个人倒在塞德里克的身上,手上还握着魔杖,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一样。因为直面应对比自己更加强大的魔咒,那根紫衫木魔杖的杖尖微微裂开。但是却没有直接断成两半,似乎修修还能用,但是魔杖的主人似乎却没有心思再去修理这根有点受伤的魔杖了,他睁大双眼似乎惊异于眼前的一切,缓缓倒在了塞德里克的身上。
“阿普切……”塞德里克倒在地上,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伸手想将阿普切扶起来,却发现自己没有丁点力气来支持他这么做,他的身体冰凉僵硬。
就像已经死了一样!
虽然塞德里克没死,但是显然那个人并没有什么心思再去管了,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拽着哈利走向了一个大理石的墓碑,然后将他绑在了墓碑上。
转眼看着倒在一边的塞德里克和阿普切,哈利知道塞德里克没事,但是他却没有丁点的欣喜,他知道阿瓦达索命的作用,也知道阿瓦达索命的不可逆转,他看到了,那魔咒打在了阿普切的身上,他,死了,那个他在斯莱特林的朋友,那个他们如此喜欢的小天使死了。
“放我下来!我要杀了你!”哈利尖叫着挣扎,但是那绳索绑的异常结实,这除了让他的皮肤被勒的更疼意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人脱下斗篷。
彼得·佩迪鲁,那个该死的老鼠!为什么他还活着?!那个该死的叛徒。
没有管尖叫的哈利,佩迪鲁推着一个巨大的坩埚走了出来,一条巨蛇在哈利的脚下盘旋,他看到那堆婴儿包袱一样的东西在草地上蠕动,哈利觉得自己的额头疼得简直要炸裂,所以他的目光更加凶狠,死死地盯着那个被彼得架起来的坩埚,里面似乎煮了什么东西,冒着颜色恶心的水泡。
“快点。”那个阴森的声音说。
“准备好了主人。”彼得说,缓缓解开了那个包袱。
那是一个丑陋的扭曲的东西,仿佛是婴儿一样,但是却不是,它没有头发,表面附着这黑色的鳞片,扁平的脸,四肢仿佛树枝一般干枯。
绕过脖子,佩迪鲁将那个东西抱起来,举到坩埚前将他丢进了坩埚里面。
挣扎想将阿普切推开,塞德里克觉得现在是一个可以救下哈利的机会,他的魔杖还在手中,只要解开哈利的舒服咒就好,但是奇怪的,塞德里克竟然丝毫没法挣脱,身上的人仿佛有千钧重一般。让他根本没法挪动分毫。只能看着那个人举起魔杖。
“父亲的骨,无意中给予,让你的孩子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