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人能逃过索命咒,你身上也没有……”

“是的,但是我有天赋,你应该知道吧,每一个库库尔坎都会有一个自己的天赋。但是我不一样,我有三个,属于母亲的和父亲的,还有我自己的。”阿普切接着说,他伸手在空中划过,那是一个库库尔坎的名字。“天赋,是我们的灵魂,没了天赋,灵魂就会消失。父亲的天赋是仅有一次的绝对防御。”

点点头,西里斯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事,甚至不需要阿普切再做任何解释他也明白了,他使用了他父亲的天赋,那仅有一次,而且是唯一一次的天赋,所以他的父亲消失了。伸手,西里斯缓缓将阿普切揽到自己的怀里,他没有问他的母亲呢,因为他知道那会在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脏上再划下重重的一刀,他从来都不会安慰别人,所以他能做的,仅仅是抱住阿普切,一遍一遍的告诉他,他还在,他们都在,他永远都不会是一个人。

直到怀里的人安静下来,直到自己可以感受他平缓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耳畔,一声一声,渐渐和自己的心跳重合。或许是心疼,又或许是不想让他就此沉沦,在这一瞬间,西里斯甚至觉得,这么一直抱着他也不错。

等阿普切醒来已经是傍晚了,他们做好了晚餐,当西里斯和阿普切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了坐着的莱姆斯和穆迪。微笑着看着那几个人,阿普切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但是这次他并没有去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个坐在主位的男人,伸出了手中的酒杯。

看着那个举杯向自己致敬的男孩,西里斯勾起嘴角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未成年不许饮酒,但是,谁在意呢?

虽然阿普切很惊讶,但是事实上,他就是和西里斯住在一间房间里。

“所以,你觉得我是那种离不开家长的孩子,睡觉也需要别人唱摇篮曲?”阿普切说,虽然自己并不反感,甚至很喜欢,但是这并不合理解。“算了吧,西里斯,你知道我不需要这个。”

“我知道,但是,你也知道,这是必须的,他们并不信任你,即使邓布利多教授和莱姆斯都相信你。”西里斯说,所以,他就肩负起了看这个小孩会不会叛变的重任喽。

“好吧,你知道我永远不可能拒绝你。”小声说,将头上的发带摘下。

挑了挑眉,西里斯明显没有听清阿普切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摇了摇头,阿普切指了指一边的浴室转头看着西里斯。虽然在宿舍的时候都是随便的,但是现在毕竟是在西里斯的家,基本的礼节还是需要的。

“得了吧,阿普切,就像在你宿舍时候就好。”西里斯说,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赶紧去吧。”

当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的时候,西里斯走下了楼,哪里,穆迪正在等着他。

“他是一个斯莱特林,一个纯血。”穆迪说,显然对于阿普切,他依旧没有什么好印象,即使是一个赫奇帕奇也好过斯莱特林,他们是忘记了斯莱特林的那些毒蛇是怎么狡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