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被弹走,汤姆也没有丁点的着急,他伸手,那鞭子就像有了生命一样飞回了他的手中。“你不是知道吗?怎么不跑?你不就是怪物吗?都是怪物!草菅人命的怪物!”汤姆说,再次打上一鞭子。
伸手,阿普切死死的将鞭子握在手中,他看向汤姆,深深的呼吸着控制自己的心跳,控制自己内心的恐惧。“你任由你的女儿在黑暗中腐朽,你也是巫师,那时,真正将你的女儿,那个叫克莱倪薇儿的女人推向死亡的究竟是谁?!”
死死的咬着牙,汤姆觉得自己的脑袋突突的疼着,他有什么办法?他是愿意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在那么一个丧心病狂的食死徒手下,难道上去和他拼命?那只会让薇儿的死完完全全的被浪费。
“你窝在这个马戏团,用你最苛刻的手段对付我们这群马戏,你究竟应该作什么?”阿普切说,狠狠的将鞭子甩开,因为你的不作为,因为你的恐惧,你的女儿死了,真正的凶手逍遥十四年,这就是他希望的?西里斯,西里斯,他是无辜的啊,想想那只大狗,皮包骨,他究竟在哪里度过了多少的苦?因为一个冤狱,一个可笑的冤狱!
“你知道什么?”汤姆大喊,他死死的看着眼前的阿普切,如果知道今天,他就应该看到这个孩子的瞬间将他掐死,明明在捡到他的第一天就发现了那个被施了魔法的项链,居然因为他从没有魔力暴动就去相信这个魔鬼!“你懂什么?老子养了你十年!你就应该跪下感谢老子的恩德,而不是站在这里和你的养育恩人叫嚣!”
伸手死死的将阿普切揽住,唐克斯将他抱在怀里,轻轻顺着他的长发,安抚着他的情绪。“霍华顿先生,我们今天无意来指责你的,我们想的,只是请你,去做一下证,在几个月之后的魔法部。”
“怎么,高高在上的巫师先生,巫师女士也要去求这么一个弱小无能的麻瓜?可笑!”汤姆说,给自己点上了一只烟。“怎么说呢?也不是不行,只要……”抬眼,他看着阿普切,要知道,没了台柱子,他们可不好过,不是想要让他去做伪证吗?可以啊,把台柱子给他就行。
“让那个男孩回来马戏团就行。要知道,他可是我的台柱子。”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莱姆斯说,他微微叹息,正因为他知道一点阿普切的过去,所以他更不可能为了西里斯就将阿普切再次丢进沼泽中任由他挣扎。“为什么不冷静的听听呢?或许我们和那些人不一样的。”莱姆斯说,微笑的看着汤姆。
没有人可以做到真正的对一个微笑对着你的人恶语想向,汤姆也是,况且他也只是看起来吓人罢了,丢弃了魔法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自己对上眼前的人是没有胜算的。
莱姆斯有一种魔力,即使对面的人真的罪大恶极,他也可以争取到最大的对自己的友好,况且汤姆不是,所以当他将所有的事都说出去以后,他看着汤姆,希望知道他的答案。
空气在凝滞,汤姆最终重重的坐在椅子上,伸手缓缓的将自己一直拄着的拐杖狠狠的撞在一边的椅子上,拐杖从中间断开,在那里面,是一把棕色的魔杖,伸手,汤姆缓缓的抚上那根魔杖。
“那群人,那群人将薇儿带走了,带走了她和她的魔杖,但是他们没有发现我。”汤姆说,“我以为,薇儿不会白死,他们会将罪人找到并且给与摄魂怪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