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那三个孩子,庞弗雷夫人抿了抿唇,她没有给他们扣分,只是招呼西里斯出来将他们一起带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心平气和的和他们谈话。
“这话,并不应该由我来说。”庞弗雷夫人说,他看着眼前的三人。“但是鉴于你们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四年级的时候沙菲克也说过,虽然我并不赞同他的语气,太过尖酸,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夫人……”皱了皱眉,赫敏似乎知道了庞弗雷夫人的下言,微微低头,这是他们不想知道,也不想被人告知的,名为事实的残酷。
“你们记得,我虽然感激,并且开心你们没事,但是,他也是我的学生,我的病人。”庞弗雷夫人说,而且,还是他见过的,有史以来所有的霍格沃兹学生中最为脆弱的学生,她心疼他,是真的心疼她,所以,她宁愿做一次坏人。“二年级的石化,三年级的手臂,四年级的死咒,五年级……”
剩下的不用庞弗雷夫人说他们也知道,他们知道,但是当这话由一个别人,说出来,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必须看到了,他们的的朋友,他的每一次伤害,都是来源于他们,甚至可以说,如果他和自己不是朋友,那么他将度过最平稳的霍格沃兹的生活,他的相貌俊朗,性格温和,几乎是所有同学的小天使,但是因为他们,他缕缕受伤,哈利感激他,并且感恩他拯救了自己的教父,西里斯,但是,他也必须认知到,这一切的原因,都是来源于他的愚蠢,他的无知和他的自以为是。
那个晚上,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的格兰芬多休息室,但是他们知道,即使是最为神经大条的罗恩也失眠了。
于是,他们做了一个决定,疏远阿普切,就像现在这样。
没了哈利他们的呱燥,阿普切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少了些什么,但是,他却也一定要习惯的不是吗?他想,坐在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沙发上,将茶几上的纸鹤拿在手中,他看到,隔了几个位置的德拉科向他缓缓挥动手中的半块家徽,控制着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
‘最近的十天的时间,彼得·佩迪鲁在小汉格顿的里德尔老宅收拾并且毁掉他们曾经在那里居住的痕迹,在放假的前一天,他将到翻倒巷使用一个黑色卷发,黑色眼睛的男人的头发做的复方汤剂来买一根没有后顾之忧的二手魔杖,在放假的那一天晚上将到斯内普教授的蜘蛛尾巷,并在哪里度过一个假期的时间。’
这是德拉科给他的消息,阿普切不需要再去证明这份消息的正确与否,因为他知道,只要那半块徽章还在,马尔福就不可能在这么小的一件事上来欺骗自己。
于是在晚上的时候,他拿着那张斯内普教授和莉莉的合照,敲响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这是他第一次到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但是他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里的摆设,他抬眼看着眼前的斯内普教授,那只放在袍子里的手指紧紧的攥着,直到感受到一丝疼痛的时候他才抬头看着斯内普教授。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现在应该在你的宿舍,而不是在一个魔药教授的办公室。”将手上的羊皮纸放下,斯内普教授看向阿普切。“还是,你需要你的老教授给你一瓶无梦药剂来帮助你度过难熬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