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切,阿普切……”西里斯说,他微微眯起双眼,感受那触手的冰凉和自己喜欢的温度。“我喜欢你,阿普切,西里斯喜欢阿普切。”
如果不是西里斯现在的状态太过不对劲,阿普切觉得自己险些被那一句表白弄混了头脑,他转头环顾整个房间,一眼便看到了那被打翻的高脚杯和杯子一边被喝掉将近半瓶的红酒。
“西里斯,先放开我一下好吗?”皱着眉,阿普切似乎明白了一点,所以他抬头轻柔的和西里斯说。
低垂着眉眼,那一瞬间的脆弱,阿普切甚至想马上拥抱这个男人,但是他没有,如果和现在的心意想比,确定西里斯的状态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等西里斯渐渐放开自己的怀抱,却还是牵着自己的一只手的时候才慢慢走到了桌边。
那是一瓶红酒,阿普切倒了一点出来,缓缓晃了晃那淡红色的酒液,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但是阿普切明显可以嗅出那不属于红酒的味道,如果说,那味道像什么的话,阿普切无法形容,但是他知道,那是属于西里斯的味道,这个认知让他的想法更加确定,他找到被放在一边的包装盒子,在哪里,一张轻薄的签纸,上面写着这两瓶酒的功效,葡萄酒是强效的被乔治弗莱德研制的最强效的,两日迷情剂,而那瓶香槟,就是针对这葡萄酒的解药,换句话说,如果被这香槟喂给西里斯的话,他会立刻恢复清明。
“为什么要看这些?”西里斯说,他伸手将阿普切的脸转向自己。“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西里斯说,低头轻吻阿普切的嘴角。
那样的亲密,那样的温情,这几乎是阿普切从没想过的,即使他知道自己喜欢西里斯,即使,太多的即使,他想过会看着西里斯平反,或许有一天还会看着他成婚,但是他从没想过这个男人会分出一点,哪怕一点的情爱给与自己。他的唇还带着点点的湿润,那是葡萄酒残留的味道,透过那淡淡的酒香,阿普切可以嗅到那仿佛丛林一般的自由的味道,就好像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样,他爱自由,爱他的朋友,也爱他的哈利。
但是,却永远不会爱你。
所以,仅仅是两天的话,仅仅是两天的话。
抬头,阿普切看着西里斯,露出他最真实最开心的笑,他的眼中晕着淡淡的忧伤,但是却也晕着无比的欣喜。他抬头,缓缓的犹如献祭一般的吻上西里斯的唇,一触既离。却不知包含了多少的梦寐以求和求而不得。
“等我一下好吗?就一下。”阿普切说,他看着西里斯,后者似乎有点不开心,不想离开阿普切,但是西里斯毕竟是西里斯,即使被迷情剂占据了太多的理智,他还是让开了自己,只是低头凑近阿普切的耳畔。“别让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