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西里斯揉了揉有些疼得太阳穴,这种状态,反倒有些像宿醉以后的头疼。“我是喝酒了?很多?”
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阿普切也没说什么,只是取了一个冰袋放在西里斯额头。库库尔坎魔杖的一忘皆空和其他的不同就是在于,库库尔坎魔杖是会直接给你制造一段虚假的记忆来代替你被遗忘的过去,所以才会更加的难以察觉,但是后遗症就是会有点头疼。低头,阿普切突然有点后悔,若是没有贪恋那两天的时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给西里斯喂下解药,是不是他就不会这么难受?
躺了一会,西里斯觉得自己的头疼已经消失了,所以他坐起来看着阿普切,“我们不是说好要去那处废墟?现在?”西里斯说,看着阿普切。
“还是明天吧,等你好点的。”阿普切说。他也不知道那处废墟究竟有没有用。况且,不论他是否对自己的魔杖有作用,都不如西里斯的身体来的重要。
伸手揽住阿普切,西里斯伸手拍了拍阿普切。“我可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走吧,运气好,我们还能吃顿晚餐回来。”
转头看了一样西里斯,阿普切抿了抿唇,点了点头。他们在酒店打包了两份午餐,这才向着那处废墟去。
在附近的一个小镇,他们打了一辆车,虽然司机似乎并不想送阿普切他们到哪里,但是,这对于两个巫师并不算什么不是吗?尤其是当中还有一个成年巫师。
在靠近废墟的一条小路,这里已经没有可以看到的路了,所以阿普切拿出随身带着的关于所有特拉克胡潘的书,拿出魔杖,在书上有写着关于特拉克胡潘金字塔的寻找方式,需要的仅仅是属于他的东西,而库库尔坎魔杖的杖身就是他的手臂。
“来自远方的旅者,来自妖神的低吟,照亮,属于你的方向。”
话音刚落,一边的草丛轻轻分开,阿普切看着那条被草丛掩盖的路,一只手紧紧的攥着库库尔坎魔杖,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西里斯,这才顺着小路一点点的向前走。
{进去!今天是轮到你了,进去!别逼我们在这里杀了你!你也被注入了藤蔓了!}还没有到,就听见了一声略显悲伤的喊叫,那是比较稀少的土著语,但是即使如此,阿普切也能分辨出那话语的含义,因为他说的,其实就是类似古玛雅的语言。
走出丛林,阿普切看着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孩子,和那个拿着枪逼迫孩子走进金字塔的类似酋长的中年人。
{别进去!别进去!哪里危险。}那个酋长说,用枪对准阿普切和西里斯说,一只手还在驱赶那个孩子。
抬眼,阿普切越发的确定那个金字塔是属于特拉克胡潘的,毕竟在胡潘死后,他们用活人的祭祀来保证他的不再苏醒,那金字塔,也不知饮了多少人的鲜血,这才生的这般翠绿。伸手,他将库库尔坎魔杖举起,看着那个酋长,如果他是的话,如果他他的责任就是看守这座金字塔的话,那么,他应该会认识属于特拉克胡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