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论是我,还是阿普切,我们都很健康。”西里斯说,对于莱奥纳的话不屑一顾。
“我知道,我是说,你的朋友,他的伤不在身上。”莱奥纳说,指了指西里斯的心口处,“在心上。”
皱了皱眉,西里斯看向莱奥纳的眼中明显没有了一开始的友善,“什么意思?”
扁了扁嘴,莱奥纳递给西里斯一张明信片,“这是我的导师的朋友,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学家。”莱奥纳说,见西里斯不想接下,但是他还是硬塞到了西里斯的手中。“你可以问问他,他会给你解释的。”
没有说什么,西里斯随意的将那张明信片放在兜里就转身向着阿普切走了过去。
“难得见你和一个麻瓜聊那么久。”阿普切说,转头看着西里斯说。
“那个麻瓜人还可以。”西里斯说,“你不也不讨厌他吗?”
不置可否的笑笑,阿普切拉着西里斯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你的意思是,以后,这根魔杖不会在给你造成伤害?!”西里斯说,他震惊的看着阿普切,这将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啊!
“但是相对的,他的魔力就会小很多。”阿普切说,如果说以前的魔力是可以发挥这个咒语最大的效用的话,那么以后,他只会发挥拥有魔杖的主人的最大魔力将可以做大的效用,也就是说,如果以前的魔法只需要说出来的话,以后,使用库库尔坎魔杖的人就必须拥有魔力,如果是一个哑炮或者麻瓜,那么库库尔坎魔杖就仅仅只是一根棍子而已。
“但是这也足够完美了!”西里斯说,他还记得三年级的时候阿普切那仿佛被烧焦的手臂,还会隐隐的后怕,所以他伸手,紧紧的抱住阿普切,伸手轻轻的拨弄他的长发,唇边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
七天的旅行很快就结束了,他们再次回到了英国的格里莫广场,哈利兴奋的和西里斯拥抱。
“所以,有发生什么吗?”哈利说,他和乔治弗莱德可是冒着被阿普切狠狠修理的危险将哪款特质迷情剂放在箱子里的,难道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怎么对得起他们的精心准备?!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西里斯说,不用哈利说,他就知道哈利在想些什么他伸手将哈利的头发揉的更乱,“我们只是开开心心的玩了七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