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救我……
“他是我计划中最大的变数,所以,我们要将这个变数变成最大的希望。”抬头,西里斯看着莱姆斯说道,或许是阿普切的身影惊醒了他的理智,又或许是自己的大脑终于开始正常的运行,他说出了自己记忆中的话。“以及,还有一句,他,早就不是孩子了……”
将西里斯让了进去,莱姆斯终于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现在,除了穆迪,所有人都终于到齐了。
将阿普切的后背朝上的放在沙发上,茉莉小心的分离着阿普切背后的衣料和皮肤,在阿普切的后背终于暴露在他们眼前的时候,金妮捂住了嘴,免得自己发出声音。
似乎早就知道那可能看到的景象,西里斯反而是最冷静的一个了,他用飞来咒将一边的纱布和水盆漂浮过来,伸手一点点的将那淋漓鲜血拭去。
身下的人纤细,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不温柔的对待还是因为那钻心剜骨,他的身体颤抖着,偏向一边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他的下唇。
“钻心剜骨的缓和剂!”赫敏说,从自己随身带着的袋子中拿出魔药,自从在圣诞节的时候知道阿普切中了钻心剜骨之后,赫敏就几乎将这种魔药变成了自己的常备魔药。
将魔药给阿普切喂下去,过了一会,那颤抖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平静,再次喂上一副生死水,西里斯小心的将阿普切抱在怀里,向莫莉询问了阿普切和自己的房间,转身上了楼。
低头,乔治看着自己胸前破碎的蛇麟,突然明白了什么,如果,不是这块蛇麟,大概斯内普的魔咒会直接将自己杀死吧。
“弗雷德,你的蛇麟还好吗?”转头,乔治问道。
将胸前完整的蛇麟展示给乔治,弗雷德的脸上是骄傲的笑容。
真好,你的还在,你还好。
屋子里,西里斯将阿普切抱在怀中,手中抓着阿普切的手,屋子里染着暖暖的壁炉,西里斯的额头渗着点点汗珠,但是这些都不能温暖阿普切丁点的温度,他就仿佛是一团捂不化的冰块一般。
第二天,莫莉拿着早餐敲响了西里斯和阿普切房间的门。
“他还没醒吗?”莫莉说,看着依旧被西里斯抱着的阿普切问道。
点了点头,西里斯低头将阿普切的长发放在身前,免得碰到伤口,虽然有赫敏的钻心剜骨缓和剂在,但是那到底只是用来稳定钻心剜骨之后的灵魂。没有任何药剂可以彻底消除钻心剜骨的疼痛,所以即使在睡梦中,阿普切睡得也并不十分安稳,即使在睡梦中,那眉也从未舒展开。
“哈利还好吗?”西里斯说,亲眼看着阿普切受伤,他们是朋友,而且这次的伤可以说是完全为了哈利的安全,哈利本就是个敏感的孩子,如果不是的话,他也不会曾经想着和阿普切彻底的划清界限,如今,那个敏感的孩子究竟会又多指责,他可以想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