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阿普切正结束巡逻打算回宿舍,怀中那个小小的银质手杖突然不规律的抖动起来,将那根手杖拿出来,阿普切走出了霍格沃兹。
依旧是那根树下,阿普切看着那个背靠书孑立的老巫师,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过去。
他的表情依旧淡漠,就好像自己教导阿普切真的只是为了一个老朋友的嘱托罢了。
“晚好,格林德沃先生。”阿普切说,缓缓的想那个老巫师行礼。
“我曾经说过,魔法,存在于少数灵魂中。”格林德沃说,转头看着阿普切,月光下,少年静静的立着,黑色的长袍,胸前扣着两排金色的纽扣,身后,一件墨绿色的披风在夜晚的风中猎猎作响。“但是,魔法,却也有天赋与否。那么,你觉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分别呢?”
似乎不太明白格林德沃的问题,又或者,阿普切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那么问自己。但是他还是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因为畏惧。”
似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格林德沃点了点头,只有无畏才能做到真正的放肆自我,只有无惧,才能真正的学好黑魔法,黑魔法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孩子,你惧他便会被他所控制,你无畏,便能控制它。
“因为畏惧,畏惧自己的本性,也畏惧所谓的黑暗。但是你不是。”格林德沃说,他缓缓走到阿普切的面前,微微仰起头。“因为,你生来便归属黑暗。”
“但是我不会成为黑暗的奴隶,永远不会。”阿普切说,从自己的怀中拿出魔杖。
摇了摇头,格林德沃看着阿普切,那双眼眸带着似乎能将他整个人看穿一样的魔力。“你依旧在畏惧。”他说,将手放在阿普切的肩膀,缓缓的歪头看着那个少年。“我的天赋,只是因为我是库库尔坎,如果没有库库尔坎,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巫师,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姓氏,那个神秘的姓氏带给我的神秘,带给我的天赋。”
手下的肩膀轻颤,格林德沃知道,他说对了,这个少年如此的可以轻易看穿,有如此的神秘。
“如此的轻贱,又如此的卑微。”格林德沃说,看着那转头看着自己的少年,眼中带着微笑,仿佛能击溃所有的伪装一般。“但是,为什么?那就是你的天赋,那就是你的神秘,别人求而不得的天赋,为什么,非要将他剥离你的身体?又为什么非要将库库尔坎独立于巫师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