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伤害阿普切，是不是？”她问道。

那一瞬间，仿佛时空错乱一般的感觉，他仿佛看到了那个曾经和自己坐在一个车厢里前往霍格沃兹的小巫师，她也是那么看着自己，语气中带着祈求，眼中坠着泪花。

“佩妮不会讨厌我的，是不是？”

为什么会有这么像的人，斯内普想，运转着大脑封闭术清空自己活动过于剧烈的大脑，他看着莉莉，看着他曾经的罪。

“伤害库库尔坎的，不是你。”只是被魂魄出窍控制的人。斯内普说，收回了自己的袍角。

听到了斯内普的答案，莉莉的脸上，扬起了大大的笑意，就连那带着泪光的眸子也仿佛瞬间染上了欢乐。那么天真又美丽的笑，就和Lily一模一样。

“谢谢您，斯内普校长！”莉莉说，从病床上蹦起来，将袍子上的褶皱拍平，这才向着斯内普行礼，跑出了医疗翼。

红色的长发在身后飞扬，斯内普仿佛看到了曾经的Lily一般，也是那么漂亮的红色长发，她看着自己，会叫自己西弗勒斯，也会和自己一起练习，学习魔法，也会和自己一起去图书馆看书，也会和自己……

“mudblood！”

“mudblood！”

即使是现在，斯内普还是会记得那天的午后。他的开始。

转头，庞弗雷看着斯内普，她已经在霍格沃兹呆了太久，看过了太多的离别。

“莉莉是个好女孩，她活泼懂事，也非常的坚强。”

那一瞬间，斯内普有些不明白，庞弗雷夫人说的究竟是现在的一年级的小巫师莉莉，还是多年前哈利的母亲Lily。但是她们确实是那么的像，像到，即使是一言一行，都可以在莉莉的身上看到属于Lily的影子。

“或许，这就是梅林的恩赐吧。”庞弗雷说，离开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