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学画画一样,先熏陶着。
洛厄斯心情很好,你看不出来?
托尼环顾房间,到处都放着蒙着布的画,我让你在曼哈顿体会一下纸醉金迷,你就窝在家里画画?
洛厄斯蹙眉,当然不是,白天我要出去采风。
托尼走进门,把自己的外套一脱,扯松领带,熟门熟路地去冰箱里摸。
罗杰斯皱了下眉毛,笑意淡了下来。
洛厄斯没注意,只是看着他开冰箱的动作,我这里没酒。
弯腰的托尼呵了一声,然后从隐藏的酒柜里提出一瓶晃了晃。
洛厄斯放下画笔,什么?!他走过去,摸索了一下,打开了酒柜。
托尼展开双臂,我把乐子放到你鼻子下面,你都找不到。
洛厄斯关上酒柜门。他上辈子唯一算得上爱好的就是喝酒,就是这辈子他瞄了一眼旁边的罗杰斯。
罗杰斯挑了下眉毛,满脸都是‘你想干嘛?’
洛厄斯抿抿嘴,我还没满21岁,不能喝酒。
托尼自己开了酒,嗤笑了一声,厄斯,女人你不爱,酒你不喝,玩你不会。你居然17岁。
洛厄斯推了下自己的眼镜,很显然,你没教好。
托尼翻了个白眼儿,走到沙发边坐下,但是,我的副卡上刷出去了90万。
洛厄斯啊了一声,钢琴到手了?
对。托尼拿了高脚杯,为我终于教会了你花钱,干杯!
他仰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