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斯重启那些小机器。
洛厄斯想了想,从茶几下翻出音响,连上耳麦,清咳了几声。
罗杰斯失笑。
把音量调到最高,洛厄斯淡定道,听得到吗?
屋外都听到了。
对面陡然相继传来两道粗口。
我呢,没办法大声说话的。洛厄斯继续。喇叭轰隆轰隆,所以,有事我都这么通知你们了,可以吧?
罗杰斯揉了揉他的脑袋。
皮的下场就是,洛厄斯的音响也被拆走了。罗杰斯唉了一声。
洛厄斯倒是不在意。反正也就是一次性的事。
现在我有充足的时间把欠下的坑都填上了。出去要被跟着,不被允许同外界接触,洛厄斯把自己过得还算有滋有味。
把相机里所有的照片都慢慢变成了画。只是托尼的画一直没想法,倒是答应斯特兰奇地画出来了。
一副他坐在钢琴边喝酒的黑色侧影;一副他站在电梯口,瞳色在黄色灯光下变色的画。
都是相机里的照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曼哈顿之行给洛厄斯的画技带来了质的启发,他的画变得风格明显了起来。
依旧是照片的感觉,但是色彩和光线上的运用更加别具一格。
罗杰斯看到画成型的时候,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他是个好人。洛厄斯的回答还是没变。
罗杰斯没再问了。
罗杰斯时不时屏蔽那些*屏蔽的关键字*器和他说说话,睡觉的时候会想办法让他们不偷窥。
并且将外界的消息及时传回来,和佩珀一直保持密切的联系。
71天后,得到消息军方找到了托尼。
这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