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厄斯慢慢松嘴,咽了一下。罗杰斯着魔了一样,盯着他鲜红的嘴和滚动的喉结,也忍不住跟在后面咽了一口。

掌心睫毛搔了搔,洛厄斯闷声,你真的是有病。

罗杰斯腾出手,擦了把汗,睡吧。我守着。

半晌,洛厄斯嗯了一声。

这瞬间,罗杰斯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一股舒爽让他忍不住露出个有点儿傻的笑容。

他手和腿依旧没撒开,等了一会儿,意识到被自己蒙着眼睛的人呼吸平稳了,又保持了半个多小时,才试探性松开了手。

人已经睡熟了。

他缓慢吐气,腿别的有点儿麻,轻手轻脚地想扯开,动作僵在空中。

有只手捏着他的T恤边缘,五根指头纠缠在浅米色的布料上,像掐住了他的后颈,让他动弹不得。

他又原样坐了回去,抹了把汗,翻手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牙印。

血糊拉的,看着看着,他乐了一下。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伤口不疼了,他还手贱又去抠了一把,又开始疼。他龇了下牙,又咧嘴。

挺好的,这牙整齐,牙印儿挺好看。

洛厄斯一觉睡得沉,睡到日落西山。

研究所的标准工作时间是到四点半,但是研究员很少有准时下班的。

所以直到晚上十点多,还是灯火通明。

这么长时间足够罗杰斯忘记那点儿窃喜,来个一日三四五六七□□十省了。

省完,他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