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厄斯正在耐心对付着突然变成好奇宝宝的罗杰斯,没怎么在意他们。
托尼怎么看他们两个怎么不顺眼,但是人多也不好说什么。挑了下眉毛,他走去厨房拿了瓶水,坐到了他们旁边,不生不熟道,你们倒是挺投缘。
还好。厄斯挺了下背。
罗杰斯敏锐察觉到了托尼出现后医生的态度有了细微的改变,没忍住,我很喜欢医生的。
厄斯
啊,是吗?托尼嘴角抽了一下。
气氛一瞬间有些凝滞。
托尼当然知道罗杰斯在强调什么,但是他不开心,权当听不懂,厄斯,你当初带走的那些画呢?我才不信,你真的舍得烧掉它们。
罗杰斯收敛自己突至的负面情绪,脸却不自觉绷起来,显得格外严肃。
厄斯打算说烧了就是烧了,出口还是变了样,单独放起来了。
托尼示意那些空荡荡的墙壁,这墙上现在看空荡荡的。你真就打算封笔了?
厄斯也看墙上,半晌,温和了些的气氛又莫名冷了起来,不言不语。
罗杰斯心上浮上一丝焦躁,想说些什么打乱自己不喜欢的气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厄斯摸自己的手机,起身,衣服到了。我去开门。
托尼有一下没一下地擦头发,厄斯当初音讯全无的那段时间始终是他难以放下的忧虑。还以为这么久了,再深的伤口都应该有了痊愈的苗头了,谁知道还是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