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斯意外于他的果决,面对那黑洞洞的枪口,慢慢吞下了胶囊,也张嘴示意真的吃掉了。
三分钟后,司机的手一抽搐,枪就砸到了地上。他捂住喉咙,青筋暴突,瞪着厄斯,神情阴戾中还透着股解脱。
解脱??
厄斯站起身,一脚踢开他手边的枪,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开始癫痫的人。
司机满脸扭曲地露出个笑,你倒是第一个活下来的。是我运道不好。
厄斯蹲下身,拖过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不,你运气是太好了。一枪杀了我,你才是运气不好。
除了单一,味道剧烈的药物,这世上没有能仅凭味道就分辨出毒药的药剂师,再厉害的都不可能。
但是,除了一沾就死的药物,撇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自己并不知道哪个有毒哪个没毒,他是将选择建立在两瓶都是毒药,且司机心理素质超高的基础上的。
只不过,保险起见,他将自己服用的药物,大大削减了剂量。不过,他的运气看来也不错。这司机的心理素质并不算高,只是有一种亡命人的狠。而这两瓶药,也真的是一瓶有毒,一瓶无毒。
司机瞪着眼睛看着他观察了一会儿自己,就从箱子里取出一些药物,开始拆分,捣碎,研磨混合。
他神色已经痛苦至扭曲,很快,就失去意识,根本不知道厄斯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了。
再次清醒,他猛地睁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难以置信。他为什么还活着??
你醒了?护士掀开帘子从外面走进来,还好那位先生及时给你做了药物中和和简单的洗胃处理不然谁都救不了你了。
司机浑身颤抖,他眼神一戾,伸手掐住护士的胳膊,我,我要报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