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斯坐到办公桌后面。他加入九头蛇才几年,就爬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高度。年轻人,锐意进取。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他一开始还是很欣赏这个不动声色的狠角色的。但是,咬人的狗确实不会叫,一个不防居然被他咬到了自己身上。
不过一个根基不稳的小子居然想要动摇他的地位,不自量力。他后仰到椅背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
他莫不是当自己真的不知道他想要取代自己在九头蛇里的位置。自作聪明。
不禁念叨的厄斯鼻子发痒,揉了揉,硬是忍住了一个喷嚏。这种完全不受控制的生理行为细想让他极为不痛快。
他这些不合时宜并且异常的喜恶曾经被评价为对‘正事’来说是极不稳定的变数。但是,很显然,做出这些评价的人只是不喜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小子爬到头上而已。
他一向不理解为什么总是有人认为自己总是高傲狂妄,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明明他就是小心谨慎,绝对不会轻视任何一个对手,喜欢什么都有万全的准备和备用计划。
手机响了一下,然后迅速安静下去。厄斯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停下手里的动作,半倚到了实验室的台面上,把玩着手机。
打电话的人没有再拨过来,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厄斯收起手机。
就在他以为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打电话的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带上打开的车门,他转向往那边走。
那人本来站着没动,等厄斯走到一个距离却一个转身,消失在了一个光圈里。
厄斯停下脚步。身后有人喊了他一声,厄斯回头看到了罗杰斯,你怎么来了?
我没什么事做,就想着来接你下班。罗杰斯手插兜,往他刚刚走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