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杯子里灌进冰块,倒上一层琥珀色的酒液,端着往客厅走。听到窗户响的时候,他额角抽了一下,坐到了沙发上。

从窗户进来的人依旧是一身冷意,自顾自地走去了厄斯的厨房,开了厄斯的冰箱,拿出了厄斯珍藏的酒,倒进了厄斯的杯子里,还装了厄斯冻得冰块。

厄斯抿了口酒液,看着拎着酒瓶子坐到自己对面的人,默念不气不气,气了也打不过。

cheers巴基摘了嘴上的罩子,举杯子。

厄斯敷衍地晃了下杯子。下毒是不行的,这人长了个狗鼻子,还有很强的抗药性。成天盯着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的很。

皮尔斯没有给你更多的活?从神盾局的特工进驻他家来,他就和皮尔斯正式撕破了脸。两人都不再遮掩对对方的敌意,提起都是敌意和嘲讽。

皮尔斯就像逮着一只老鼠的猫,舒适地看着厄斯在他的爪子下面挣扎,暴露丑态,无力。他一点都不急着杀死洛厄斯,想看他更多的丑态。

比如他和队长的决裂,比如巴基和队长的对决。这些都是他安排的好戏。

恶趣味又恶心人。

厄斯伸手去拽巴基手上的酒瓶,面上浮着一层阴云。没掩饰自己的戾气。

巴基手一晃,看了他一眼。

厄斯额角一抽:这是我的酒。

巴基充耳不闻。厄斯闭了闭眼睛,起身去厨房重拿,重重地拍上了冰箱门,宣示着不爽。

喝的稍微有点儿多,厄斯捂了捂额头:你知道他只是在利用你吗?

巴基一言不发,照常浪费了厄斯一瓶酒,从窗口爬了出去。厄斯自斟自酌,觉得自己就是对着一头牛谈了情。这世上能刺激到巴基的只有罗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