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自己坐的沙发,摸摸挪动自己的屁股坐到了单人沙发上。坐了会儿后,依旧很别扭。
不,不要想。托尼·斯塔克。不要想,不要想。
自己玩的开,又不代表所有人都玩的开。厄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队长又是再正经不过的性格。说不定他们只在床上做过,说不定他们甚至还没走到那一步!
哦,shit!托尼情不自禁地抱头,不能想!
他觉得这里他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完蛋。
他得出去溜达一会儿。他霍地站起身,敲了敲画室的门:我出去溜达溜达。你也出来吧。
不用了。厄斯的声音透过房门传出来,有些闷。
你这样闷着可不行。精神不好的。托尼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他对自己的事都没这么操心过。
房间里很安静。托尼好像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动静,贴到了门上:厄斯?
我停不下手,你自己出去吧。厄斯回道。
托尼挠了把脑袋,决定回头给他带一大桶冰激凌回来。凉凉的,甜甜的,一大桶下去,保证让人心情upup。
房间内,不是托尼以为的一个人和满地的颜料,脏兮兮又逼仄。
而是两个人,和一幅幅已经装裱好盖着白布的画。地上铺的油布已经收了起来,很干净。罂粟油的味道也因为空气净化器的原因变得极淡。
画架倚在墙边,调色板斜靠着它。另外一侧墙上的颜料,半满的,满的,空的已经扔掉了。
需要我处理了他吗?他不会发现的。年轻的声音里有着极漫不经心的戾气和顽皮。
你杀了他,我会毁了你们两。厄斯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