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罗杰斯从监控里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素白的囚服,坐在床沿边看书。

囚室除了不能自由出入,几乎就是个理想的独居场所。他有自己的书柜,单独的卫生间,甚至还有个简单的试验台,各种器皿一应俱全。

你有访客。看着他的警卫提醒。

厄斯抬了下眉毛,放下书起身走出去。他没有被带上手铐,也没有在腰上栓固定绳,这是一种尊重和礼遇。

罗杰斯在四四方方,没有窗户,只有铁壁和一面单向玻璃的房间里和他面对面。

里面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头顶上是黯淡的灯。

罗杰斯看着他走进来,又堪称自在地坐到椅子上。他瞥了眼后面的单向玻璃,也坐了下来。

我听说你进了医院,厄斯开口,是不是很疼?

罗杰斯所有预备说出来的话都被打的乱七八糟: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那就好。厄斯点头。

我想你了。厄斯说。

罗杰斯喉结滚了滚。

单向玻璃后面的希尔哇哦了一声,和娜塔莎对视了一眼。娜塔莎耸了下肩膀。托尼站在她们边上,气压很低,生气又憋屈的感觉。

罗杰斯看着他深浅不明的神色,心口膨胀出郁气:如果你想要全身而退,多的是方法。起码明面上,厄斯的手是干干净净的,没有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