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斯觉得爆米花甜的有点儿过,旁边递过来一杯可乐。他偏头看了眼厄斯。
电影讲述的是在墨西哥死灵节发生的故事,充斥着大量炫目的橘黄色彩。荧幕上的暖光把厄斯的脸照的半明半暗。音乐活泼,奔放,自在。
他心里控制不住地涌上一股柔软的触感,接过可乐杯子在那被咬的有点瘪的吸管上咬了一口。然后他一顿,立刻呸了一声。
引来了前排一个带着孩子过来的妈妈一个警告的眼神。
罗杰斯忍着把手里的可乐扔出去的冲动,瞪着旁边的人:你又给我下药。
厄斯没有看他,聚精会神地看电影:我一开始还不确定你会咬我咬过的吸管。
罗杰斯脸色明明暗暗,青青红红。
厄斯把头歪在他的肩膀上,一条腿搭到了他的腿上慢悠悠地晃着。
罗杰斯气地一句话都不想说,绷着脸瞪着荧幕。
气过后,他突然皱眉。为什么会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他想抬手,但是药效正是最厉害的时候,他连指头都是麻木的。
你的耐药性太强,所以我稍微加强了一点药效。厄斯扒着他的肩膀轻轻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你受伤了。罗杰斯捏着手指,努力恢复自己的知觉。
厄斯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只是一点口角。
罗杰斯抬了抬胳膊,勉强搭到他的腰上:伤在哪里了?
厄斯看着荧幕:墨西哥文化里,把死亡当作一种新生庆祝。他们对这种绝大部分人都敬畏的存在抱着无可救药的乐观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