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舒服,好开心,和棘君接吻好开心。』
『虽然因为不明原因的执着老是拒绝这样做,但是到了真正进行的时候,棘君也很热情也像是,等了很久了嘛。』
搂着对方的脖子,黏黏糊糊地感受着对方温热的鼻息,和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我妻夏野半眯着粉瞳,敛着一汪粉红色慢悠悠地想着,其实咒言师的侵略性也像是被压制久了,一口气爆出来的时候,就连接吻,也透着一股想要连肺腔里的氧气都要夺走的狠劲。
『棘君的咒纹的确感度更加良好一些呢,包括蛇牙也是,只不过一碰到,棘君反过来的动作也会更加强烈一点,稍微有点换不过来气了。』
而且还有更加奇怪的情况。
头顶的猫耳已经算是彻底缩回,但是猫化的外形彻底消失后,却好像还有些什么藏匿在身体里的不对劲,顺着骨髓慢腾腾地翻涌上来。
『想要贴得更近,更近,想要想要想』
『是猫化残留的特殊状况吗,说起来,这种感觉和吞下那种药应该也差不多吧?』
『这样的话,就算是我和棘君一起出现这种状况了呢和棘君是一样的,很开心。』
我妻夏野搂的更加用力了,他控制不住地去磨蹭,贴着已经被药效快要侵蚀理智的男子高中生磨蹭,从脖颈到胸膛,甚至继续向下,整个人都像一只黏黏糊糊撒娇的猫咪,嗲嗲地哼着往咒言师滚烫的皮肤上贴。
过分!
下了药,还蹭,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