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没有窃听器我一脸哭笑不得地说。
他扬了扬唇角,视线继续下移。
您要是再这样,我就告你性骚扰了,安室先生。我想甩开他的手,他却故意钳固得死死的,似乎在确认什么。
以你那天的身手,应该很容易挣脱开来吧?
所以说啊,我失忆了,只有在极特殊情况下才能以条件反射的方式反击。
那看来我只有动真格的,才能试探出你的身手喽。他一脸跃跃欲试。
我哭丧着脸,被他抓住的手软绵绵地耸拉着,表示出一种任凭你如何,我都不打算挣扎的意味。
见我这幅毫无斗志的样子,他无趣地撇了撇嘴,松开了手。
他终于肯后退一步,我连忙趁此机会闪到一旁,那样子像极了看见老鹰的小鸡仔。
我姑且相信你说的话吧。他走回到屋中央,将琴酒刚才掐灭在桌上的烟蒂,恶狠狠地扔进垃圾桶里。
我想到了什么,忽然很大胆地说:我把自己的身份袒露出来,是因为我相信安室先生。
他愣了好一阵子,忽而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压迫力极强的可怖神情。
你是不是对我有很大的误解,我并不是你眼中的安全人物,一点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