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告辞,贯一先生、尾崎小姐。背着身上的心理顶天了三岁的少年,白昼礼貌的向二人道别后才双足离地,无风而起。
芜湖
还是请你至少把双手搭在我肩上吧,即便是伸展双臂,那也成不了翅膀,你不会飞,我们也不可能You jump,I jump的,只能你自己体验一把高空坠落。
可以可以吗?来一遍来一遍!
好,但请在此之前稳住自己。
嗯嗯!太宰治立刻安分了下来,双手环住白昼的肩膀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明明只是第二次见面,为何能够如此自然而熟稔的依赖她呢,信任信任是没有的,或许这个人眼中,‘依赖’和‘信任’是根本毫不相关的两个字词,倒不如说倘若她在高空丢下他,他会相当开心白昼低垂着眼睑心道。
但是,她并不讨厌,也不会把他丢下去的。
果然两个人之间若想要相识相知,其中一方的厚脸皮和自来熟必不可少,嗯,还包括一张极佳的皮囊以及高超的社交能力。
白昼带着太宰治飞远后,他们对话的声音渐行渐远,随着太宰治那雀跃的应答声淡去,之后他们说什么尾崎红叶便再也听不见了。
红叶。
嗯?尾崎红叶抬起头看向青木贯一,
青年冲她暖融融的一笑:你终于笑了,太好了。
尾崎红叶微微睁大眸子,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笑容顿时变得有几分难为情的羞涩:是吗?啊啦
等太宰治回去,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他就像是坐了十趟云霄飞车,走起路来都是踩在棉花上似的飘飘忽忽,活像是喝醉了的酒鬼,摇摇晃晃,却也架不住他几乎溢满了愉快舒畅的轻快脚步,看上去更像是个因为过于兴高采烈而控制不住自己脚步一蹦一跳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