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要变啊,小太阳,唯独只有她,他太宰治不愿看到从这个人身上看到‘成长’二字。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不要再前进了,懵懵懂懂的一生也很不错对吧。
啊要是我的搭档是你就好了,看事看人比我还省事,虽然有时候会说出一些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话,但脾气好得不行,实力也强大。太宰治哼哼唧唧地说着。
有搭档让你很不开心吗?等太宰治说了一长段话,白昼才回了一句表示自己在认真听着。
准确的来说是让我去观察监视啦,去确认那个人是否值得信任,毕竟我的‘搭档’在此之前一直都是为先代首领的效力的,不过我看出来了,那家伙早就忍耐够了吧,先代首领一死就立刻把先代首领给的黑卡换成了不记名的,不过连别人每一笔花销都要紧盯的先代首领也是真的变态。
太宰治越说越小声,抱怨逐渐变成了嘟囔:
况且‘搭档’在港口Mafia的地位可比我高,还是准干部级别的,我除了盯梢外可是什么都做不了,森先生心里有鬼,看谁都是鬼,而且我可没有加入港口Mafia才没有呢。
但你已经被拉上了贼船,已经是港口Mafia的人了。白昼说着,已经背着太宰治落到无人的小巷里。
真讨厌。太宰治不满道,我讨厌被强迫、被‘自愿’,尤其是还是这种并不愉快的事情。
直言着自己厌恶的、不喜的事情,太宰治被放下了地,紧接着肩上边微微一沉那是一件拥有他所没有的体温的沙色风衣,他抬起头对上那双颜色初见认为像是高贵通透的宝石,后觉明明是更像马卡龙糖果色的眸子。
他被揉了揉头,像是被夸奖又像是被安慰了一样。
辛苦了。太宰治听到她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