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听出原山恒太的意思意会道:哪怕是在校生也会压榨的咒术界可见人力已经缺乏到了极点。
可不是,我们这么点人满日本地跑。原山恒太认同地点点头。
除了压榨手下的咒术师别无他法的他们只有发布任务的作用了吧,哪怕他们的权利一开始是由咒术师这个‘群体’赋予的,但正如世上的某些官僚,他们将权利视作了理所当然。
白昼面不改色的说着极其离经叛道的话语。
不够强大的话迟早会被代替的,实力也好,才智也好,至少在某一方面派上用场吧,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么多老不死如果都是老‘封建残余’,那么应当好好准备为后人腾位置了。
原山恒太觉得他之前对白昼‘乖顺懂事’的印象在这一刻被打破了,彻彻底底的。
我并非是‘羊’,也非‘牧羊犬’,我绝非任何能够用‘栅栏’圈住而驯化的生物,也非被‘栅栏’隔绝在外的‘恶狼’。白昼说罢,面对着原山恒太那表情不知为何如临大敌般紧张严肃的脸,她语气一软,不过我会听您的话的。
原山恒太:
什么嘛!这还是他那心目中乖巧懂事的可爱学生啊!
原山恒太还有件事要和白昼说,他这人主张的就是不多废话,毕竟咒术师的时间很宝贵,指不定下一秒就被安排了任务。
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个孩子,监护人身份过到我这边了,对方相当的干脆,给钱就行,不过那那孩子父母留下的财产不动用些手段是要不回来了,已经被转移走了,诺,这是他的户口和出生证明之类的东西,总之哪个证件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