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用自己的能力烘干了吧,湿身福利是不存在的。
想到这里,五条悟顿时就失去了期待。
没过一会儿,水声停了,几分钟后白昼走了出来,她依旧是穿着来时的衣服,领口敞开着,手里拿着那条Choker没有戴,想来也是,毕竟都要睡觉了,不戴Choker很正常。
但是五条悟却没有任何的惊喜之情和新鲜感。
他的脚步几乎说得上是踉跄快步走过去,抬起手抚摸着她白皙颈脖上那圈刺眼的伤痕,触碰伤痕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是谁伤过你?谁?!
没人伤过我,我从来到这个世上起就有着这圈伤痕,把它当成我的胎记也未尝不可。白昼没想到五条悟的反应会这样激烈。
是吗如果是那样就最好。五条悟露出一个几近癫狂的笑容,但你还在隐瞒着什么。
并非是隐瞒,只是觉得没有说出来的必要,悟,虽然比不上你的无下限,但不会有人能够轻易突破黄金甲的承受限度伤到我。白昼抓住五条悟的手,我知道你的眼睛看得出来。
是啊,我看出来了,你的防御是完美的,不应该存在脖子上这圈伤痕,你的皮肤保护着你不受伤害,但是有人会沿着这圈伤痕把你的皮肤剥下来吗?五条悟弯下腰低下头,额头轻轻抵在她颈窝上,还是说你曾经把自己的皮肤剥下来过?
那是几乎就连他六眼都难以察觉到的细微偏差,正是着细微的偏差告诉五条悟一个血淋淋的事实白昼曾经将自己与黄金甲融为一体的皮肤剥下来过。
你应该是完美的。他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