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直以为只是单纯的嘴贴贴。

不妙的是,狗卷微张的嘴让我感到一瞬间的危险,那种时常在咒灵间厮杀的人的侵略性不是我能感受到的,我只可以像小动物一样本能地警惕,却不知道该警惕什么。

他微启的唇,紧紧盯着我眼睛,非要和我对视的紫眸,里面一点都不像狗卷平时的情绪让我禁不住移开视线。

但余光还是捕捉到了,他嘴里的舌,上面居然还有黑色的纹。

他离我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时,呼吸交缠,我忍不住说道:我糖还没有咽呢。

他轻轻地说道:大芥。

气息都喷洒在我嘴边。

不对,这不对啊,不应该我是主导,我来制定进程的么?

我所有的疑惑都在他贴上来的唇中消弭。

我没有闭眼,他也没有,狗卷的紫眸低垂,我感觉我们的睫毛都快交缠在一起。

不知道单纯地贴了多久,我都快习惯了,直到唇上一阵湿润,我直接炸毛,下意识要推开他。

咒言师轻而易举地化解我的动作,还抱上我的腰,我被迫手圈住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

唇贴着,我似乎还因为动作,轻轻撞了一下他还来不及收回的湿润。

我能感觉到下一瞬腰间一股力的收紧。

喂,明明是你自己要先舔的吧。

狗卷棘微微拉开一点距离,脸色红得像是被我调。戏了,而不是刚才主动舔。舐我唇让我炸毛的人。

恰巧圣诞的烟花在空中绽放,我们所在的小巷映出烟花的颜色。

我眼瞪大着,惊讶的情绪还没有平复,狗卷棘一手揽着我,一手从口袋掏出一个小小的礼盒,递给我。

我还挂在他身上,低头看那个一看就很贵的礼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