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坐在后座的狗卷低眸看我。
他还带了润嗓子的药片,应该在含。
我:真的没生病?
狗卷棘摇头:鲣鱼干。
我总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我不信,没生病怎么会咳嗽?就算嗓子不舒服也很可能是感冒引起的。
你看医生了么?
鲣鱼干。他摇头,似要在手机打字,但我看他打半晌都不知道打什么。
像在隐瞒什么。
我下车,狗卷棘也跳下车。
我:我不信你没生病。
狗卷棘眼神似乎是无措地乱飘。
看吧,这不是在心虚么?坚持自己没生病硬抗的人我见多了,千代以前有一次就是。
不过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附近也没有诊所。
我估计拉他去他都不去的。
我突然道:那你亲我。
......!狗卷棘紫眸微微瞪大。
我认真道:如果你生病了就会传染给我的那种亲。
如果他真的生病了,自己不敢承认,一般是不会亲的。
那样我就有把柄了,还不赶快看医生。
狗卷棘顿了顿,迟疑。
我哼了一声。
下一秒,阴影覆盖,他低头的一瞬间拉开衣领,我好像看到了他脖颈处的伤痕,又好像没有,因为我眼中很快被他靠近的脸占据。
熟悉的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