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猛地抬头,诧异地看着我,唇上艳红,但嘴边出现一个清晰的牙痕。
我抬头舔唇:你一副要咬我的样子,又不狠咬,我就先咬了。
狗卷棘捂住嘴,瞪大的紫眸差点让我以为是我在调。戏他。
自行车掉了。我无所谓地出声。
狗卷棘无所适从地松开手,闻言,低身扶起自行车。
在他扶自行车的时候,我一摸嘴唇,确实没有牙印,狗卷只是轻轻地咬而已。
果然还是我赢了吧。我犹豫地想到。
野崎君,不等乌子他们真的好么千代被风吹得成了颤音,脚还在蹬蹬蹬。
野崎梅太郎扶着把手拐弯:没事,我虽然很想看看他们这种语言不通的情侣是怎么谈恋爱的不如说,居然能跟憨批不是,居然能跟乌子谈恋爱么?不愧是海带君。
语言什么的不是还有手机么?话说野崎君刚刚说乌子憨批了吧?!而且是狗卷君才对吧?!
嘛那个狗卷君野崎梅太郎发挥观察无数人类的人设,画进漫画的能力,敏锐感觉到那个狗卷棘的不一样。
野崎梅太郎:总觉得是个打手。
千代:
。
不管狗卷棘是不是打手,我都不在意。
我们应该去游乐场玩。我遵循电视里和身边情侣的案例提议道。
鲑鱼子。狗卷棘把自行车停好,锁住。
所以,我们就去了游乐场,途中他的嗓子好像因为热水和润嗓子的药片好了不少,没有怎么咳嗽了。
但我还是到药店买了医用口罩。
不管怎样,游乐场人还是挺多的。就算不是生病引起的咳嗽也要注意防护。
狗卷棘默默戴上,于是高高的衣领后面还有一层蓝色口罩。
我坐在游乐场的长凳上,等狗卷棘买饮料过来。
我扒拉一下鼻梁上口罩的边缘,有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