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在等一个答案。
分手还是继续。
狗卷棘看似淡淡的神情,衣领后的嘴唇不自觉微抿,手摩挲着,心脏鼓点般,在胸腔不住地跳动,在他耳边回响。
半晌,我瞥他,不爽道:不要小看我啊。
他眨眨眼。
我:不就是一个咒术师么,又不是罪犯。
像是一个信号,狗卷棘瞳孔缩小,又禁不住微弯。
鲑鱼子。
而且啊,你那文件什么鬼,要给我考试么.........喂!我还在抱怨,他就忍不住抱住我,头搁在我肩膀上。
行叭,不就是抱抱么。我无所谓地环住他脖子。
难怪你身手那么好.......我嘀咕一句。
狗卷棘没有声音地闷笑,侧头,衣领被他解开,毫厘之外就是女朋友白皙的耳廓和侧颈。
我还在努力回想有什么其他的细节。
忽然,轻轻的吻落在我颈上,痒痒的,还是一连串的吻。
像是大型犬高兴摇尾巴情不自禁的动作。
我的手下意识收紧,但因为揽着他,更加靠近。狗卷棘的手抱住我,腰间还有他手掌的温度。
我痒得缩脖子笑出声,但还是躲不过,狗卷棘越亲越起劲,耳朵都亲,肯定红了。
我断断续续的笑声,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狗卷棘承受了全部的重量却丝毫不受影响。
够了.....我推开他的脑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狗卷棘垂眸盯着我,又俯身亲了亲我红红的眼尾,一触即分。
我望着他,片刻之后小声道:谢谢你今天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