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仓千代期待地打开地图:下面我们要玩什么啊?

我:玩一个能碾压狗卷的吧,来,狗卷君,你看你最不擅长什么。

野崎梅太郎:已经当做假想敌了么。

狗卷棘:...........

嘛,也只是开玩笑而已。我们最后去坐游乐场常规项目过山车了。

我坐进去,狗卷棘坐我旁边,前面是千代和野崎君。

后面还有人入座。

上次出命案的地方整改了,这次的过山车都重新喷了油漆。

等待发车,过于无聊。

我转头:你害怕坐这个么?

狗卷棘:木鱼花。

我没听懂,但他表情不变,倒也猜到了:好吧,不害怕就好。毕竟上次我们看见了命案,怕你出现心理阴影。

狗卷棘:.......

前面的佐仓千代一抖。

车缓缓开动了,在爬坡。

我动动脑袋,头皮一阵撕扯,我低头:狗卷,你手按住我头发了。

狗卷棘急忙抬起放在座位上的手:大芥?

我还没说话,车猛地下坠,前面千代的叫声堪比喇叭。

风非常猛烈,停车的时候,我头发乱糟糟的,千代一脸吐魂,颤巍巍下来,野崎梅太郎扶住她,她就一边吐魂一边心动。

我看了一会儿,回头,对面瘫脸的狗卷棘伸手:腿软么,需要牵手么?

.........他没说话,顿了顿,还是把手放到我手心里。

他一只手都能把我包住,依然是粗糙的感觉。

我想了想:那先去玩个不那么刺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