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两个大地形态的亚极陀,黄色系列,而他的头被扣下来,立在两个相同假面骑士身躯上的,是我和狗卷棘的头颅。

狗卷棘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默默收起来。

大头贴,圆满结束。

回去的时候,我的鞋跟有点难走,狗卷棘把我背上了。

手依旧压住我的裙角。

夜风吹过,他的外套盖在我身上,不感觉到冷,反而很暖和。

我昏昏欲睡。

到了我家楼下,狗卷棘把我放下来,我打了个呵欠:再见,狗卷君啊。

在这个已经交往快一年的时刻,我终于想起了称呼问题。

你比我高一级,按理说应该是叫狗卷前辈?

狗卷棘闻言,莫名其妙地红了耳朵。

我敢保证他在想什么不妙的事情。

我略过这个:不过都交往了,我就叫你棘吧!

鲑鱼子。

我挥挥手上楼。

狗卷棘看着我关上门开灯。

他慢慢离开。

我扯下束头发的带子,将白鞋踢走换了一双拖鞋。

老爸应该不会回来了。

我一看手机,果然,他连夜扛着火车跑向国外做生意去了。

我给他发短信。

一路顺风。

老爸回了一句。

好的么么么!别和男朋友这么晚了出去啊。

才跟男朋友回来的我发道:

不会的。

因为已经回来了。

我洗漱完,换上睡衣,进卧室。

在书桌台灯下,我开开心心摆出一天的成果。

恩,规规矩矩的粉色爱心框情侣照片。